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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鹤怀疑,灵泽是想起前世的事情,故意装作不知道,骗他呢。
灵泽说的这句话,是二十一世纪女人常说的话。在东汉,根本没有这句话。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起一些事情了?”黄鹤问。
“我是想起一些事情。但是,记得不全,断断续续。”灵泽说。
“你告诉我,你都想起了什么?”黄鹤追问。
“我想到我有两个哥哥。我母亲去世的早,我有一个父亲。”灵泽用手摸着脑袋,边思索边说,“我家住在一条大河的旁边,我父亲是他们的首领。我的两个哥哥都很厉害,尤其是我大哥,武功很高,人长得也很帅。我二哥为人很沉稳,喜欢读书,老是和一些书呆子在一起。我不喜欢那些书呆子,因为他们老是在我父亲面前告我的状,说我一个女孩子家不该习武。”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黄鹤问。
灵泽摇摇头。
“你大哥叫什么名字?”
“我不记得了。”
“你慢点想,还能想起什么?”
“我记得我和父亲,还有大哥坐着一条大船从东向西而行。那天中午,晴空万里,忽然就一道闪电,我就迷糊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难道,原身的她已经死了。小姨子苏念随着闪电,附在原身之躯。”
“还有吗?”
灵泽摇摇头。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慢慢想吧。”黄鹤说,“我去县城有点事情,你就别跟着去了。”
黄鹤之所以一而再的不让灵泽跟着去,是因为他去县城要见的人不能让灵泽和小翠知道。
黄鹤到了县城,便直奔“妙音坊”。
“妙音坊”是县城最高端的风月场所。黄鹤虽没有去过,但站在“妙音坊”的门口,单就看着门头的装潢,便让人望而生畏了。
黄鹤刚站在门口,一个老鸨模样的女人从里面迎了出来。
“客官贵姓?”
黄鹤瞟了老鸨一眼,说:“把你这里的头牌给我叫来。”
老鸨拿眼睛上下打量黄鹤。用一种蔑视的语气说:“老身看着客官眼生,客官怕是新来的吧。”
“新来的怎了?新来的不欢迎吗?”
“客官误会了。我们这儿,只要是有钱,什么人都欢迎。老身是说,客官新来的,怕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吧。”
“你这里什么规矩?”
“要见头牌,必须先拿十两银子。”老鸨说,“客官若是能拿出十两银子,我现在就给你约见貂蝉姑娘。”
“你这儿的头牌叫什么名字?”
“公子,你耳朵不好使吗?我这里的头牌是貂蝉姑娘。”
黄鹤不是耳朵不好使,而是不敢相信老鸨的话。要知道,貂蝉可是历史上四大美女之首,她以后可是吕布的人,怎么可能在“妙音坊”呢。
“你确定她是貂蝉?”
“貂蝉姑娘在我们这里快一年了,你要我怎么确定?”
黄鹤立马拿出十两银子,递给老鸨。
“快去禀报,我要见貂蝉姑娘。”
能见到貂蝉,不要说十两银子了,就是二十两银子,黄鹤也不会皱眉头。
老鸨收了黄鹤的十两银子,说:“公子稍后,我去看看,貂蝉姑娘若是有空,我便让她见你。”
“快去,快去。”黄鹤催促道。
不多时,老鸨回来了。
“貂蝉姑娘有空吗?”黄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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