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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刷牙了不?你男人吃韭菜了不?你男人有牙结石不?”
老银杏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油条,硬是找回了场子,三连问把阮七七给问毛了,亲嘴带来的那点子甜蜜浪漫感,现在荡然无存,只剩下韭菜和牙结石了!
“老子烧了你!”
阮七七咬牙切齿地拿出了打火机和汽油。
“我错了,我告诉你个秘密行不?”
老银杏立刻求饶,阮七七冷眼看着它,等它说秘密,看值不值得换它一条树命。
“你男人和你一样,有灵气,但没你强!”
老银杏刚刚就感觉到了陆野身上的灵气,和阮七七的一样,但灵气没她多。
“他也能和树沟通?”
阮七七挑了下眉,这个她倒没想到,难怪陆野三岁就能独立生活了。
“不一样,他是其他方面,我看不出来。”
老银杏摇了摇头,枝叶悉悉索索地像下雨一样。
阮七七眼睛转了转,又拿出打火机,威胁道:“这个秘密太小,只能抵你半条命,还有什么秘密?”
“我的命没那么值钱……行吧,你要珠宝不?”
老银杏在凶巴巴的阮七七面前,就像弱小无助的小猫咪,毫无反抗之力,它绞尽脑汁想了想,总算从荒废许久的记忆库里,找到了一处藏宝地。
在它的指点下,阮七七折了一截它的枝条,按照这截断枝的指点,在巷子尽头找到了一处废弃很久的宅院,院子里长满了野草,鬼气森森的,只在门口站着都瘆人。
但阮七七不怕,地府她都随便逛,这才哪跟哪呢!
她手里的断枝朝左边弯了下,脑海里响起了老银杏的声音:“朝左边走十五步,往下挖三尺,有宝贝。”
阮七七走了十五步开挖,挖到三尺深时,果然撞到了硬物,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是一个长满了铁锈的铁皮箱,大约一尺见方,还上了三把锁,不过锁也锈了,阮七七用锄头轻而易举就撞开了。
里面还裹了好几层油纸,裹得特别严实,她一层一层解开,一道珠光宝气射了出来,满满一箱子珠宝。
华丽精致的首饰,五颜六色的宝石,温润剔透的玉器,每一件都不是凡品,藏宝的人家定然是大富大贵之家,若是在后世,这些珠宝随便一件,都能在京城换套房了。
她将铁皮箱收进空间,将坑填满,准备回招待所。
路过那株丑不拉叽的老樟树时,阮七七感觉像是有东西在拍她,她往后瞧了眼,没人,便继续走。
但脑壳又被拍了下,这回拍的力气大了不少,感觉特别明显。
“出来,偷偷摸摸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出来单挑!”
阮七七火了,锄头用力敲在地上,一手叉腰,气势十足。
“是丑樟树,它想让你给它治疗。”
老银杏的声音,从阮七七衣服里钻了出来。
那截断枝被她藏在衣服里了。
像是回应它,老樟树摇晃了满树枝叶,尽管它不会说话,但阮七七还是能感觉到它的乞求和无助。
“它得了啥子病?”
阮七七问。
“它走了背时运(倒霉的意思),小鬼子飞机轰城时,它给炸了三回,炸成傻子了。”
老银杏叹了口气,虽然以前它和老樟树关系不好,打仗前天天吵架,但看到老樟树变成这个傻样子,它心里也不好受,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
阮七七这才明白,老樟树之所以这么丑,敢情是让小鬼子给祸害了,狗日的小鬼子!
在老银杏的指导下,她抱住老樟树,闭上眼睛,引导体内的气息朝手心涌去,老银杏说,她身体里有灵气,能帮老樟树好起来。
一开始阮七七还有点生疏,但渐渐的她入了佳境,便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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