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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呈肃的目光冷厉了起来:“所以,洛宝林所中的寒毒,就是来自这两盆花?”
李太医为难地点了点头:“恐怕是这样了。”
“岂有此理!当真是胆大包天!这等邪祟害人的东西,她也敢带到宫里来!”
王太医露出疑惑的表情:“因为栖寒沙极为伤身,在西域,民间早已不准私自流通,但西域王族擅长用毒,他们的王宫里或许还密封保留此物,却价值连城,极为罕见。也不知眼下,怎么出现在我朝的皇宫之中?”
蔚呈肃神情冰冷:“它是怎么来的,将罪魁祸首找来一问便知!刘洪山!”
“奴才在!”
“你再去一趟云雪阁,把朱鹊、还有她贴身伺候的人给朕带来!”
刘洪山不敢耽搁,当即就去了。
“皇上,这栖寒沙毒性极强,不宜在密封的屋子里久置。微臣先将它拿到外头的院子里吧,免得伤及您的龙体啊!”王太医说完,就抱着花盆出去了。
蔚呈肃冷笑了一声:“此物竟是这般邪门,不过才放了一小会儿,都有伤及龙体的隐患。那它在洛宝林的屋子里放了不知多久,难怪害的洛宝林得了这样的寒症!”
说完,蔚呈肃就挑开了纱帘,在林漪的床榻边坐下。
林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皇上,妾身实在没想到,朱御女会这么恨我。该不会,是妾身哪里得罪了她,才引得她不快吧。”
“是那个女人心思毒辣,与你何干?容儿,你才是受害者,幸好现在发现得还算及时,这毒性并未深入你的肺腑。若是时间一长,栖寒沙又藏匿在这等隐蔽的花盆之中,后果不堪设想。”
林漪叹了口气:“妾身方才听太医说,这是西域的毒药。朱御女她,本就是京城人士,为何会有那么遥远的东西?”
蔚呈肃心头一动,并未接话,只是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面。
不多时,朱鹊和彩蝶就被刘洪山带了进来。
这一路上。朱鹊都战战兢兢的,她实在想不通,这个时辰那个洛嘉容不是正应该跟皇上缠绵床榻吗,为何会让人急匆匆地将自己给找过去。
不管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事。
偏偏刘洪山不肯透露半个字,每次朱鹊问起来,他都只是要笑不笑地敷衍道:“小主自个儿去了就知道了。”
这会儿见了蔚呈肃,朱鹊小心翼翼地行了一礼:“皇上,不知您找妾身过来,所为何事?”
蔚呈肃朝王太医看了一眼,王太医会意,立马询问起来:“朱御女,听闻前不久,您送给了洛宝林两盆绿萝,您应该还有印象吧?”
“绿萝?”朱鹊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但她复又想起,那两盆绿萝再正常不过了,之前兰花里的栖寒沙已经被清理了,应当无事才对。
朱鹊抠了抠手指,不安地问:“那绿萝,确实是我送给洛宝林的。不过,那就是寻常的装饰之物,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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