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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领旨。”云时卿应了一声,旋即解衣滑入池中,炙热的胸膛贴紧他的后背,手臂徐徐环住他的腰,轻声问道:“陛下想要臣如何伺候?”
柳柒从顺平王怀里挣脱,转过身面对着他,旋即抬起一条腿,轻轻抵在他的胸口,吩咐道:“给朕按一按。”
云时卿扣住那只湿淋淋的脚腕,又道了一声“遵旨”。
柳柒生得极白,周身皮肤细腻如凝脂,沾了水后格外莹润,宛若暖玉。
他的脚趾下面有一条陈年旧疤,狰狞粗糙,脚趾蜷缩时能清晰勾描出它的轮廓。
这条疤并非替柳柒下狱时遗留,而是当年在玉门关外与敌人作战时受的伤,一把利刃直插肋骨,再偏离一寸许就足以搅碎心脏。
柳柒起初并不知道他受伤的事,过了大半年后才在云生结海楼听朋友提了一嘴,据闻大夏敌将那一刀扎进云时卿身体时,云时卿也耗尽内力割下了他的脑袋,却也因此元气大伤,昏迷了足足四日方才醒寰。
班师回朝后,云时卿没有拿自己受伤一事邀功,军中上下也授了他的命令,对受伤之事只字不提。
浴房内甚是寂静,云时卿本本分分地替柳柒揉捏着腿腹,并未发现对方的眼神,须臾,他听见柳柒轻声问道:“八年前与大夏交战时你明明拿命割下了敌将的首级,为何不向陛下明说?倘若说出来,也许你早已封侯了。”
云时卿察觉到他的脚趾又蜷缩了一瞬,细嫩的皮肤滑过疤痕,带来几分异样的触感。
得知他是因为这道疤提及了旧事,云时卿道:“我若封了侯,岂不比你位高权重了?如此一来,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显得是在处处欺负你、压制你。”
柳柒嗤道:“你被贬时不也在欺负我、压制我?”
云时卿捏着他的腿肚,浅笑了一声:“确实欺负了你,也压了你。”
柳柒早已习惯了他的厚颜无耻,遂把人踹开,说道:“不用你伺候了。”
云时卿够过那杯紫苏饮,眉开眼笑地注视着他:“陛下喝点水罢,消暑,也能消气。”
柳柒接过琉璃杯吃了几口冰冰凉凉的紫苏饮,转而放在托盘里,下一瞬,云时卿又贴了过来,把人圈在怀里道,“陛下好久没宠幸臣了,今晚太子不在,陛下可否施些雨露给臣?”
柳柒当然知道晚间用饭后他是故意把棠儿支给司不忧的,便温声斥道:“堂堂一国之相,你的那些心眼子全用在亲儿子身上了。”
云时卿道:“倘若陛下纳妃,臣的这些心眼子还会用在别的地方。”
柳柒失笑,勾住他的脖子道:“那好,朕今晚允你侍寝。”
“谢陛下圣恩。”说罢,云时卿低头亲吻他的唇,舌尖舐过柔腻暖润的唇缝,尝到了一点儿紫苏饮的味道,甘洌清爽,尤带丝丝凉意,让人想要吃到更多。
他把柳柒抱在怀里蛮横地吻着,用舌去品尝柳柒口腔里清甜的味道,后者张着嘴回应他,浸泡在热汤中的身体正一点点地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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