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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就明白了过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轻笑出声:“看来顾煜白也没告诉你,我跟他已经离婚四年了?”
陆斯铭今天第二次被震惊到了,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顾煜白:“你结婚不通知我,离婚也不通知我?”
顾煜白的脸都黑了,像锅底一样,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有病啊,说得这么暧昧,我离婚干嘛告诉你?”
他转头看着司棠,语气里多了几分强硬:“我送你回家。”
司棠干脆利落地拒绝:“不需要。”
说完,她转身就走,脚步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顾煜白立刻追了上去,他大步流星,生怕司棠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陆斯铭在原地站了半晌,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突然就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释然,一丝了然,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原来已经离婚了啊,难怪好多说不通的事情都说通了。”
他歪了歪头:“之前还觉得自己惦记了朋友妻有点过意不去呢!既然离婚了……”
不过等到陆斯铭悠悠然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顾煜白黑着脸站在路边,而司棠已经不在了,显然自己走了。
陆斯铭勾着顾煜白的肩膀,语气轻松随意:“老兄,看来你这是被抛弃了啊?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顾煜白沉着脸,一言不发,算是默认。
两人并肩走着,谁也没有再开口。
美容院附近也有一家酒吧,档次也还行,两人也不挑剔,随意地走了进去。
酒吧昏暗暧昧,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烟的味道,震耳欲聋的音乐冲击着耳膜。
闪烁的霓虹灯照在顾煜白冷峻的脸上,更添几分阴郁。
陆斯铭熟稔地要了一个卡座,又点了一瓶酒。
酒吧里人声鼎沸,男男女女扭动着身体,释放着一天的压力。
服务生送上了酒和冰块,陆斯铭先给顾煜白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了。
顾煜白端起酒杯,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却丝毫没有浇灭心头那股烦躁的火焰。
他想起司棠决绝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刺痛。
陆斯铭只是轻抿了一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顾煜白,“你跟司棠,底怎么回事?”
顾煜白沉默不语,眼神晦暗不明。
“旧情复燃?”陆斯铭又抛出一个问题。
顾煜白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又灌了一大口酒。
“那苏月瑾呢?”
“苏月瑾?”顾煜白烦躁地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丝毫没有缓解他心头的烦闷,“呵,我跟她就没什么。”
他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引来周围几道好奇的目光。
“没什么?司棠会为了‘没什么’就跟你离婚?”陆斯铭挑了挑眉,语气意味深长,“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
顾煜白眉头紧锁,眼神闪烁,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
“一直以来,我对苏月瑾比较照顾,”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司棠可能……吃醋了,所以才……”
“吃醋?闹了几场,然后就负气离婚了?”陆斯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了然。
顾煜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深吸一口气,“可能我跟苏月瑾的关系是有些……超出界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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