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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望星臊得耳根通红,闻言恨不得将头埋进地心。
“能的能的。”
尚正言心中感慨万千,用汤匙搅了搅碗底的肉,与在座各位分享自己的见解。
“我们望星在某些方面确实异于常人。”
“尤其是在说话的时候,常常语出惊人,讲得乱七八糟。”
路沉生就坐在晏望星身侧,此时从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低笑。
绯红的耳廓被人轻轻抚上,晏望星抬眼陷进路沉生黑润的双眸中,将他眼底浓郁的笑意看得清楚明了。
他抿唇避开路沉生的视线,此时臊得面红耳赤。
所幸众人只是调侃几句便轻松放过他,转眼说笑起来重新吃着午膳。
经此一事,晏望星深刻理解了“说多错多”这一道理,并决心要将“沉默是金”这一原则贯彻到底。
不过他只安分了一个下午。
已近亥时,叶连华仍是未归。
六人索性在此间客栈住下,等明早师尊回来再一同商议进城之事。
许是今早的御气飞行耗了晏望星太多精力,分明酉时才用过晚膳,可到了现在他又饿得不行。
晏望星平躺在床上,耷拉着眉眼辗转反侧。
他在心里默数三秒,长叹一声,打算起身去向小厮点些吃食。
可还不等他坐起,房外便忽地响了轻叩木门的声音。
室内烛火未熄,晏望星打了个哈欠,索性重新缩回被褥里,向着房门轻声开口:“进来。”
路沉生闻言缓慢推门,迈开长腿往里踏进几步。
木质地板被踩踏时发出轻微的吱呀轻响,他高挑的身形逐渐隐入黑暗,转瞬间来到晏望星床边。
“还真是师弟。”
晏望星倏地笑起来,撩开床帏向他招了招手:“来做什么呢?”
路沉生并未应答,而是欺身上前,伸手覆上他被软被裹住的小腹,在那处打着圈儿按揉:“饿了?”
晏望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承认了。
室内重新陷入安静,只剩烛火在“噼里啪啦”地烧。
床边那道颀长的黑影沉默片刻,转身似要离去,晏望星见状有些疑惑,便坐起身喊住他。
“怎么又走了?”
路沉生似是已经出了门。
他的声音从长廊传进房间,即便是隔了层厚重的墙壁,晏望星也能听清其间无边的迁就意味。
“我去传些膳食。”
他像是知晓晏望星的一举一动,沉默片刻便又开口:“夜凉,出门记得添衣。”
晏望星闻言停住穿鞋的动作,一点一点挪去衣箱旁,老老实实寻了一件长衫披在身上。
等他收拾好往楼下走,长廊深处倒是传来了淡淡的桂花香。
灯笼悬挂在廊檐之下,光线暖黄柔和,映得整个长廊都透着朦胧光影。
花卉盛开在长廊两侧,晏望星闻着花香,一路小跑进了膳房。
房内烛光明亮,路沉生安静立在水井边,左手端着一方筛篓,右手指尖探进水里,拨弄着里面黄澄澄的新鲜桂花。
晏望星凑上去想帮忙,才刚走到路沉生身边,却被他低声喊住:“碗里盛了陈皮普洱,先去喝些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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