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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谋逆!”薄云岫轻叹,“冒着这样的危险,割舍自己的孩子,却换魏家的孩子,而且这魏若云并没有夫婿,那老四的生父又是谁呢?”
沈木兮一脸迷茫,“这能查出来吗?”
他在她脖颈处轻轻啃了一口,只觉得滋味不错,听得她这话又开口道,“不一定,但既然是线索,自然不能放过。魏氏一族当年是以为护族之事而受到牵连,与步家一般情况,待步棠彻底清醒,问一问便罢了!”
沈木兮眉心微蹙,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怎么觉得绕来绕去,他其实什么都没说明白,还把锅丢给了步棠,最后的最后……占尽了她的便宜??
“薄云岫?”她呐呐的开口,“我为何觉得你又在诓我?”
薄云岫直起身子,搁在她腰间的手,愈发用了些许力,“何以见得?”
瞧,他坐得这样直,怎么可能诓她?
沈木兮张了张嘴,却听得他一本正经的开口,“我且问你,没告诉你之前,你知道魏仙儿是太后所生吗?”
她摇头。
“那我再问你,我若不告诉你此事,你知道老四和魏仙儿其实是互换之身?老四非我兄弟,而魏仙儿才是薄家的骨血?”薄云岫又问。
沈木兮敛眸,摇头。
“既然如此,怎么能说我诓你?”他倒是委屈。
沈木兮皱眉,这……
“你都说不上来,可见真的是冤死我了!”他面色严肃,一副讨债模样,猛地扳直她的身子,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着。
沈木兮顿时面红,“薄……”
他将她圈紧,在她唇上碾过。
“沈大夫,相思病怎么治?”他音色慵懒。
沈木兮呼吸微促,“阉、阉了便是!”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看她,俊眉拧起。
“斩草除根,莫过如此!”她煞有其事,“这叫治本!”
薄云岫轻叹,“缓缓而治当如何?”
她翻个白眼,作势要下来。
然则他死扣着她不放,“过两日同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她问。
原本,按照他的行为习惯,素来只有命令,没有解释。但既然是她问的,自然要有问必答,毕竟这才是真正的自己人,“老四的陵前!”
音落,万籁俱寂。
外头的雨,哗哗下着。
这两日,陆归舟一直忙着联络十殿阎罗的事儿,不是他单方面答应,这事儿就能敲定的,他上面还有个爹,父亲陆如镜才是十殿阎罗的首领,而且……余留下的护族族人,是不会答应跟朝廷合作的。
朝廷,是灭了护族的元凶巨恶,对护族的族人而言,就是死对头一般的存在。饶是他们不再心心念念着报仇,也不会跟仇人为伍。
这些都是需要陆归舟去斡旋的,非一朝一夕之功。
“娘,我们这是去哪?”沈郅和薄钰手牵手,扭头问。
沈木兮想着,这该如何开口呢?
薄云郁救了薄云岫,也就是说,救了她孩子的父亲,可她没有告诉这对父子真相,没有戳破的窗户纸,就算是透明的,那也是隔了一层不确定。
“我知道去哪!”薄钰与沈郅手牵着手。
如今这两兄弟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去哪?”沈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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