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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阿风和阿洒又去找了一趟梨定龙。
刚来这里的那个下午,两人带他去河边摸捞了一些鱼虾;梨定龙一天天被关在两点一线的城里,这般活动几乎是闻所未闻,总算是起了些兴致。
尽管因为脑雾和身心俱疲般的无力感,他没有参与得多积极,但至少是有愿意做的事了,婉茵便准许了他之后也一直去河边。
当然,这个准许不是轻易给的。阿风和阿洒保证会看好他,还用一些苇草和稻杆做了个简易的救生圈;头一天婉茵也跟过去看了一会儿,判断了这活动危险不大、还算合适才愿意放行。
可是,当时阿风和阿洒看出了她实际上还有些担心,这会儿来找梨定龙也多了层没法约他出来的忐忑。
不过婉茵似乎睡午觉睡过了头,梨志云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两人便成功带着他偷偷溜了出去。
等走到老榕树时,阿风才马后炮般侥幸道:“咱这样有点鬼鬼祟祟的,幸好云伯不管。”
“不过妈还在睡觉……她说她也要跟来看的。”梨定龙有些局促不安。
“嗐,她都睡到现在了,应该只是说说而已。”阿洒大大咧咧地摆摆手,“而且她昨天也同意了啊,没事的。”
“就是,咱摸了十几年的鱼,还带缘妹去过那么多次,没出过事。”阿风拍着胸口保证,“她可真是低估咱们了,哈!”
梨定龙咬咬嘴唇,没有再说话。
“总之现在我们……”阿洒说到一半,突然吃惊地一拍大腿,“对了!我的番薯干还没搬出去晒!我得先回家一趟。”
“这都几点了你还没晒,啊?”阿风惊奇地问。
“别叫,忘了而已。”阿洒轻咳一声,招手让他们跟上,“也顺便给阿龙看看吧,城里肯定没有这么好的番薯干。”
梨定龙的确没在深城见过。
“自卖自夸倒有一套。”阿风调侃。
“我可不是说大话,那两亩番薯地我天天照看的,长得个比个好。”阿洒立刻辩驳。
“番薯耐活,又不像我那片豆芽要人管,那么卖力干嘛。”阿风撇撇嘴。
“说起来,我还是不明白你种豆芽干什么,吃不饱还娇贵,看给你瘦的。”阿洒回道。
“我这叫精干。”阿风纠正。
“对对对对,你看阿龙都不买账。”阿洒看了眼嘴角稍有笑意的梨定龙,更加有底气地调侃,“要我说,你该——”
但他忽然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转而短促地拍拍阿风的肩、同时指向了稍远处的水井:“喂,你看那儿,那不是缘妹吗?”
对方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穿着五四装的敬缘站在井旁握着抽水把,正在给两个硕大的木水桶里打水。这井有她胸口那么高,她打水得踮起脚才够得着把,一看就觉得费劲。
“是啊。”阿风点头,“咱去看看。”
两人迅速达成共识,拉上茫然的梨定龙便走了过去,于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巫女敬缘马上提醒了一声旁边的自己:“他们在朝你来噢。”
“啊?”敬缘猛抬头看向她,“不是说去河边集合吗?”
“谁知道呢?但我自己不该被这种变数吓到。”巫女敬缘淡淡一笑,甩甩衣袂化作了灰烟,“加油噢,有事我再出来。”
敬缘有些仓惶地看着她的身影飘散,又赶忙整理出若无其事的表情继续打水,直到阿风朝她打招呼:“缘妹!打水呢?”
“啊,是你们。”敬缘有些别扭地笑笑,“家里的水缸快空了,就补一些。”
“要不我顺带给你提两趟?两个桶挺重的。”阿洒建议。
“人家问你了?晒你的番薯干去。”阿风皱了皱眉。
“嘻嘻,我只装半桶就很轻松了。”敬缘摆出前背手婉拒,“听起来洒哥还有事要回家做吧?没必要再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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