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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Jane有些诧异。“一次都没有?”
“嗯,自从他回事务所之后,就没有再出过门,也没有人来过事务所。”飞机头男肯定的说道,“他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客厅看书。”
“行,我知道了。你们多留神。”
“是,长官!”
Jane下楼来到事务所的门前,伸手按了下门铃。
“来看看我死没死?”推开门,黄粱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让Jane进屋的意思,“还没死呢,你忙你的破事去吧。”
“你这是在找死。”
“我乐意,用你操心?”
“别发小孩子脾气。”
“我还是个不成熟的小宝宝呢。”黄粱阴阳怪气的说道,“咋的,真把自己当我小姨了?你还嫩了点。”
“。。。。。。别激怒我。”Jane一把推开堵在门口的黄粱,走进了客厅。
“换拖鞋!”
迈步回到客厅,黄粱下意识的看了卫生间一眼,那里面放着一个硅胶人偶,正常人大小的,能通过加热棒加热到人体正常体温。
它存在的目的是为了让外人以为黄粱乖乖的待在家中,可以迷惑热感仪器。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Jane直视着他,“你的脑子里都是糨糊吗?没有NHC的保护,你根本不可能逃离但丁——”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NHC无所不能。”黄粱说,“一个小小的但丁算个屁啊?我感谢你们八辈祖宗,也对克里斯的死深表遗憾。我也不想再看到类似的情况了,别的人为了我而被杀——”
“你无须为此承担任何心理上的压力。”Jane打断了黄粱的话,“他们清楚自己的职责所在,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NHC强加给他们的生活。”黄粱冷冰冰的注视着她,“大多数的人,都不是自愿加入NHC的。这是巴纳吉的原话。”
“。。。。。。他们是新人类,他们从一出生就背负着诅咒——”
“你认为是诅咒?”
“——没错,是诅咒,新人类或许可以隐藏在正常人中生活,低调的度过一生。但是大多数的新人类或主动、或被动,他们走上了歧途。能有一个NHC这样的地方收留他们,我认为比他们被‘公司’吸收去做危害世界的勾当要强上万倍!”
“你就是用这样的理由来安抚自己的良知的?”黄粱怜悯的看着她,“新人类就没有其他的选择吗?”
“没有。黄粱,你会这样说,是因为你不是新人类,你无法理解我们的痛苦。”Jane神情激动的说道,“你没有承受过我们经历过的坎坷,凭什么在这里侃侃而谈?”
面对Jane的指责,黄粱沉默了。
“算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机。”Jane摇了摇头,“也永远找不到一个好时机。我必须要保护你免受但丁的威胁。”
“为什么?”
“。。。。。。因为你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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