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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是真的……”
“得了便宜别卖乖。”滕时捏住他脸上的肉,“再废话我把拐杖塞到你菊花里。”
为了保住自己的菊花和上方地位,奚斐然老老实实地被滕时搀扶着回到了床上。
滕时留下来是纯粹为了照顾他。
奚斐然有些懊恼自己的小伎俩被发现了,不过也觉得情有可原,毕竟无论是在哪个方面,他从来都不是滕时的对手,哪怕是赢,也无非是滕时纵容他罢了。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放弃而彻底暴露出原形,而是继续维持着和滕时“做兄弟”的姿态,就连晚上和滕时一起睡都只是抱着滕时的腰,一步都没有僭越。
奚斐然知道在某个瞬间滕时肯定是内心有波动的,他能感觉得到,自己这种克制的温柔比强取豪夺更有胜算。
我一定会得到他的,奚斐然想,无论多久。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滕时清瘦的身形上,奚斐然盯着滕时的后颈,那一小片皮肤白皙如玉,在月辉中反射着柔和的光泽。
强烈的欲求不满的焦躁让他难以入睡,他真想立刻扑过去像之前一样疯狂地和滕时上床,却又知道心机吃不了热豆腐,一味的强-制只能让滕时下意识远离,他需要的是润物细无声的渗透。
温水煮青蛙,他不相信滕时是铁板一块。
抱在滕时腰上的手微微收紧,奚斐然眸色深黑,轻轻地在滕时的后侧颈窝蹭着,眷恋地吸附着他的味道,许久才依依不舍地睡去。
*
市中心宝格丽豪华酒店的贵宾休息厅。
服务生恭敬地把三层下午茶甜点放到了面前的雪白的桌布上,韩濯左挑右选,选中了一个长得最好看的草莓糖霜小点心。
他膝上放着一本外文书,30层的窗景足以把整个城市尽收眼底,韩濯悠然地吃着那枚精致的点心,一头漂染成深红色的短发配合着精致的容颜,还有耳朵上闪闪发亮的耳钉,让他看起来像是从二次元世界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打破这幅美景的是气势汹汹闯进来的蒋洲成,他虽然长得也人模狗样,但是那副布满血丝的双眼和凶狠的表情实在是有点可怕。
韩濯无声地把自己看上的几块小点心从架子上拿走,挪得离他远了一点。
“我觉得滕时有问题。”蒋洲成啪地把手上的一沓资料拍在了桌上。
韩濯心说你哪天不觉得滕时有问题,再说更有问题的明显是你好吗。
他上下扫视了一圈蒋洲成皱皱巴巴的黑色PradaT恤,还有那双不知道多少天没刷以至于上面有明显泥点的球鞋,用尽全身涵养才没有“啧啧啧”出来。
“吃点东西。”出于同情,韩濯把下午茶架往他那边推了推,对远处招了招手,“Waiter,给蒋少上杯热茶……你这几天不会一直没吃饭吧?”
蒋洲成这几天明显瘦了,本来就尖峭的下巴好像更尖了,露出了某种被逼上绝路的凶狠。
“吃个锤子。”蒋洲成随手从架子上拿起一块开心果,“我的厂子倒了,余震结束差不多整个被夷为平地了,钱全都砸里面了!现在工资我都发不出来,甚至还要管我那混蛋老爹借!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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