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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南瑾摸着下巴琢磨:“难道是什么名人?在电视上见过?总之这老头身份肯定不一般,如果只是个普通人没必要遮遮掩掩的,现在搞得我也好奇起来了。”
“你今天说查到了护工的消息?”滕时又问。
“对。从经那碰壁了之后我就知道事情肯定有蹊跷,于是我又找了人力,拿到了那段时间工作的人员名单,挨个排除,最后锁定了一个华裔的小姑娘,就是我今早跟你说的那个,所有临时工里只有她的服务对象搜不出来,是个虚构的名字。”
祁南瑾说:“所以我打算过两天闲了去亲自拜访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谢,”滕时轻轻笑了笑,“为了我一时的好奇,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哥们之间什么麻不麻烦的。”祁南瑾也在笑,心里却说不出的酸涩。
空气一时间竟安静了下来,这在从前几乎是没有的事情,以前祁南瑾总有数不清的话题想要和滕时说,现在却不知道哪些该说那些不该说,以至于冷了场。
“滕禹和滕玟最近还好吧?”祁南瑾没话找话。
“挺好的,”滕时翻身仰躺在床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他俩最近感情生活都很丰富,阿玟就不说了,我还从来没见过我哥那样。”
滕时的眼窝很深,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笑起来时候卧蚕很明显,祁南瑾虽然没有看到他,却听到了他语气中淡淡的笑意,以至于可以清楚的想象到他微笑的样子。
祁南瑾心里忽的就又平静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反正在当下,滕时还是他最好的朋友。
“滕禹怎么了?”祁南瑾问。
滕时想了想要怎么形容:“春心荡漾吧。”
祁南瑾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滕禹?荡漾?”
滕时:“我那天甚至还看到他在打电话,好像是准备从云南运两大车玫瑰花,据说是为了小荷生日准备的。以前真不知道他还有这种浪漫细胞,果然人一旦对感情认真起来,什么都能做得到。”
说到后面的时候语速变慢了一些,胃里又开始疼了起来,滕时微微皱了皱眉,按住了上腹。
“而且他最近还在疯狂健身,有一天我从他的别墅门前路过,透过窗户差点没被他的胸大肌晃瞎……”
祁南瑾想象到那个画面忍不住狂笑:“哈哈哈哈这个冰块该不会是被人下蛊了吧!”
胃里又开始剧痛,就像是有无数的针在里面扎,滕时痛苦地抵住胃部,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祁南瑾:“他的对象叫什么来着,小荷?这姑娘真厉害,能把滕禹迷成这样,之前在海滩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滕禹眼睛都直了……”
砰砰,砰砰……
心脏在胸膛里沉重地加速,身体里所有的血液仿佛都汇集到了胃部,又化作毒液渗透到脆弱的胃壁里,血管收缩脏器蠕动,诱发起致命的痉挛。
月光下滕时苍白的脸上一滴血色都没有,手指都开始发抖,对着手机道:“阿瑾,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祁南瑾的笑瞬间凝固:“你是不是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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