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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濯苍白的脸还没恢复血色,躺在地毯上憋笑憋得脸痛,随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他真的爱死了勾引滕禹这座禁欲冰山,听着他被自己撩得浑身着火又要强忍着正人君子不敢接话的样子,简直太有意思了。
“你一个姑娘家,不要这么说话!”滕禹终于恼羞成怒地挤出一句。
“是吗?你不喜欢?”韩濯在地毯上扭动着腰肢,继续发出上不了台面的声音,“好吧,哎,那我只好给别人打电话了。”
“不许!!”
滕禹急了,困兽似的在小花园里徘徊疾走,扭头确定四下无人,捂住嘴低声威胁道:“只许给我打。”
韩濯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好吧,我只给你打……对了,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我没听清。”
衬衫湿淋淋地粘在身上,确实非常难受,哮喘发作后的疲惫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听到滕禹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韩濯忍不住嘴角上扬,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狐狸精,滕禹的尴尬和窘迫就是他吸食的元气。
不过这次是真的很累,先放过他。
热气终于从滕禹的脖子一点点退了下去,他想起自己打电话的目的:“我是说让你帮我分析分析,我觉得我弟、还有他弟,他俩有点太腻歪了……”
韩濯听着滕禹的叙述,勉强撑地站了起来,后腰靠在桌子上歇了一会儿,然后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脱掉,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是裤子。
全部脱光后他赤脚走进办公室里屋,虹膜自动识别,打开了里面隐蔽的起居室。
水流哗啦啦地从喷头淋下,韩濯一边洗澡一边听滕禹疑神疑鬼地说滕时和奚斐然的事情。
“小荷你说他俩怎么回事?”滕禹有点紧张地摸了摸下巴,“兄弟俩感情未免有点太好了吧,这正常吗?”
是不是因为奚斐然从小缺爱所以太粘着滕时,而滕时又对他太溺爱了。
自己和滕时怎么不这样呢?
如果真是有问题的话,是不是俩人都得让心医生帮忙看看。
但因为这种事情找心医生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
滕禹宁愿相信是自己多心了。
“这很正常啊。”小荷说。
滕禹猛然松了口气:“果然,我就说我多想了。”
“他俩就是在谈恋爱而已。”
天空中巨雷劈下,一瞬间滕禹还以为自己聋了,或者是原地飞升了以至于出现了世纪大幻觉。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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