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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次再谈。”滕禹仓皇的想要走,却被韩濯一把扯住了领带拽了下来,滕禹一个重心不稳差点直接趴在他身上。
两人离得极近,甚至呼吸都交织在一起,韩濯看着他,声音中是暧昧的沙哑:“真的不行?”
小腿上传来被摩擦的触感,韩濯用脚背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外侧。
滕禹俊美的侧脸绷得死紧,撑在两侧的手臂上青筋都崩了出来,呼吸不受控制地加重。
“看样子也不是不行啊?”韩濯轻笑着向,他声音非常好听,有种越发莫名的熟悉感,“那为什么……”
“她不愿意。”
炙热的温度逐渐攀升,滕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因为强忍着什么连喉咙都在发紧:“我的私事与你无关,你他妈放开我!”
韩濯的手指玩弄着他的领带,电子束带后的眼睛深不见底,嘴角勾起:“会不会是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怕你嫌弃?”
“她什么样我都能接受。”
“哪怕她身上有可怕的疤?”
“我不在意。”
“哪怕她有什么隐疾?”
“无所谓!”
“哪怕她像我一样?”
滕禹还没来得及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忽的韩濯手上猛然用力把他扯了下来,然后狠狠吻住了他。
酒精的作用轰然炸开,仿佛在大脑里绽放开了绚烂的烟花,那唇实在太过柔软,舌尖又极富技巧,唇齿纠缠逐渐升级为一场缠绵又激烈的挑逗,韩濯抱住了他的后脑,双腿缠住了他的腰。
滕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也在即将爆-炸的边缘,韩濯偏偏在此时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
那声音销魂蚀骨,简直像是在滕禹的神经上抽了一鞭子,因为长久的禁欲和压抑被空虚和饥渴冲得灰飞烟灭,他猛的按住韩濯的后颈,逼迫他和自己紧贴在一起,凶狠地侵入他的唇舌。
滕禹从未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吻,极度的亢奋之中他甚至无法分辨这是谁,手掌下的触感那么熟悉,身体的弧度都如出一辙,他似乎是韩濯,又似乎是小荷,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仿佛在这一刻都成了真,像是做梦一样。
咔哒一声。
皮带卡扣被解开的微小声音响起,滕禹忽的猛然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韩濯。
韩濯跌回沙发里,用手肘支撑起身体,殷红的嘴唇上似乎还挂着淫靡的水渍,他似笑非笑地用舌头舔过嘴唇,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滕禹面红耳赤:“你!……你这个……”
“不要脸的?丧心病狂的?”韩濯看他又羞又恼得气个半死的样子笑起来,视线向下扫过黑暗中的某处,“恐同即深柜。嘴上说着讨厌,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说不定你和你女朋友一直没有,不是因为她,而是你潜意识里更想要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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