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韩濯侧躺在地上喘息着,长发散落满地,好几秒钟后视线才逐渐聚焦——
滕禹在距离他两三米外的对面墙边,左手手腕被铁链锁在了墙上,见他醒了立刻心急如焚地就要过来,然而即便努力到了极致,他们中间却依旧有一段距离。
“草!!”滕禹大骂一声,暴躁地用力扯弄铁链,弄出巨大的声响。
韩濯艰难地侧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同样也是被铐住了手腕,铁链的另一头焊死固定在墙上,根本不可能脱离。
滕禹喘息着强行镇定下来,他的身上破破烂烂,肩膀处在流血,还有一些在刚才碰撞中留下的小伤痕,但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
“我们的飞车被滕玟撞了,他把我们关起来了。”
“别怕,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咱们出去的!”
韩濯头痛欲裂,他在撞击中撞到了后脑,轻微脑震荡是肯定的,希望别有脑水肿。
“小荷你怎么样,跟我说说话!”滕禹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荷,心痛的难以言说。他不敢相信滕玟竟然真的对他和小荷下手了,他自己还好,但是小荷刚刚发作过哮喘,身子本来就虚弱……
“我没事……”韩濯面色苍白地看向滕禹,声音沙哑,“你怎么样?”
“我没事,都是皮外伤。”
两人相隔着两米,尽在咫尺却无法触碰,韩濯的喉咙艰难吞咽,强迫自己从滕禹身上移开视线,环顾四周:“咱们在哪里?”
周围一片纯白,纯白的地板、纯白的墙、纯白的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房间的侧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像是实验室。”滕禹抚摸着周围的墙,“滕氏集团的医疗产业就有这样的实验室,一般是用来做动物实验的,大猩猩之类的,注射药物之后关在这里,研究人员就在镜子后面记录和观察,这面镜子应该也能变成透明的玻璃。”
韩濯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忽的注意到自己身旁的地上有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白色的,上面有左右两个按钮。
“这是什么?”韩濯拿起来。
滕禹忽然注意到自己身边也有一个同样的遥控器,他比小荷早清醒几分钟,注意力全在小荷身上,竟然没发现:“我这里也有一个。”
他刚要按下其中一个按钮试试,忽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轻蔑的冷笑:“我劝你还是不要动它。”
话音刚落,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子变成了玻璃,滕玟坐在镜子后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冷冷注视着他们。
他的眼睛里像是一汪死水,只有愤怒和杀意在眼底蔓延,婚礼上的西装已经脱掉了,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处。
滕禹瞬间暴怒,扑向镜子,却被铁链死死拽住:“滕玟!孙晴晴根本不就不是我害死的!我是被人陷害!你要杀要剐冲我来,绑架女人算什么本事!”
滕玟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事情:“女人?你确定吗?”
他冰冷的声音隔着玻璃传过来,通过扩音器传入观察室里,仿佛形成了某种微妙的扭曲。
滕禹微微愣怔,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了解你对面的‘女人’吗?”滕玟笑起来,嘴角扬起疯狂的弧度,灯光从头顶落下来,从某个角度看过去他简直像极了滕仲云,“她家是做什么的,她来自哪里,有过什么过往,你真的都知道吗?”
在这里,武道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是切切实实的传承,经过与科技的对抗后,彻底融入了社会,有了各种各样的武道比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楼成得到武道一大...
一念成沧海,一念化桑田。一念斩千魔,一念诛万仙。唯我念永恒这是耳根继仙逆求魔我欲封天后,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一念永恒...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了全场,注定闪耀的美好大学生活从此开始了...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