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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时:“希望吧。”
忽的他话音一顿,胃里似乎不正常的一阵抽动,紧接着又传来丝丝缕缕的疼。
滕时微微蹙眉,明明刚刚已经好了,怎么又痛起来了。
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祁南瑾忽然来了电话。
“阿时我想死你了!”祁南瑾上来就是一通疯狂的思念输出,如果人在的话,大概会抱着滕时猛亲也说不定。
这几天祁南瑾去了E国,有一周没见面了。滕时的眉头舒展开,手轻搭在上腹:“家里的绣球开花了,我昨天让人给伯母送了一些过去。”
由于滕时被命运诅咒的事情,祁南瑾前不久一直守在崇景,几乎天天都要跑到滕时家看看,奚斐然忍无可忍,在门口做了个程序,每次祁南瑾一来就朝他脸上滋水。
后来祁南瑾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可能太打扰了,也就不来了,但还是实在放心不下,就一直和AI阿时偷偷联系,每天都要确认一下滕时是不是安好,直到最近才敢放心地离开崇景去参加E国的学术论坛。
“她已经插在我们家客厅的青瓷瓶里了。”祁南瑾发过来一张照片,蓝紫色的绣球花在素雅的瓷瓶中开得绚烂,“喜欢得要命。”
滕时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想我啦?”
滕时脸上浮起浅淡的笑意,刚要答话,忽的只觉得胃里一针锐痛,像是有小刀在钻。
滕时用力掐住上腹,手指陷入黑色衬衣里,细密的疼痛在胃里翻搅着,不过片刻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阿时?”祁南瑾半天没等到回音,有点意外。
“有件事想跟你说,”滕时忍住疼,尽量长话短说,“咱们之前调查过的你家疗养院里的神秘老人,你还记得吗?”
祁南瑾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去:“当然记得,怎么忽然提到他?”
“他可能是滕仲云的弟弟。”
祁南瑾震惊得整个人都炸了毛,直到滕时把前因后果和他说了一遍,依旧有些不可置信。
“这也太巧了吧!怪不得你当时觉得他眼熟!”
“都还只是猜测,没有办法确认。”滕时的声音压得很稳,没露出一丝疼痛。重要的事情他需要和祁南瑾信息共享,这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
“如果当时有那个人的DNA就好了。”滕时低声自言自语。
那么现在他们也就不用纯靠猜测来做出判断,有些事情就可以提前谋划,甚至能影响全局。
在心底最深处,滕时知道那个老人的身份是最重要的一环,如果真的能确定他是滕仲云的弟弟,那么有些一直困扰着他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
对面忽然沉默了两秒,然后祁南瑾有点扭捏的开口:“有件事情我想坦白,阿时你别揍我。”
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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