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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者人群里又传出了一个声音:“反正都是死,跟他们拼了,冲到科研区拿到治愈药或者还能活下来!”
导火索已被点燃,压抑已久的感染者全体怒气爆,集体开始冲锋。
虽然没有任何人下令开火,但是所有警卫在自保本能的驱使下都不约而同地扣动了扳机,冲在前面的感染者成片成片地倒下,而后继者没有任何畏惧,反而更加疯狂,警卫们很快就打完一匣子弹,等他们刚从腰间取出弹匣的时候,那些感染者已经冲到了眼前。
所有的警卫都不再射击,而是仓皇逃跑,5o号已经到了农业区外面,立刻关闭大门,同时输入密码锁死。三十多个跑得慢的警卫被关在了里面,绝望的呼救声和咒骂声不断从门那边传过来,紧接着就是杂乱的枪声和惨叫声……
“你这个混蛋,连自己人也坑!”19号一拳把5o号打翻在地,玄武的其他队员马上端起枪口指着他。
坐在地上的5o号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把枪放下,爬了起来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丝,笑了起来问到:“好好先生,什么是自己人啊?”
19号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你也看到那样的状况了,如果让他们跑了出来,会有什么后……”5o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吓呆了——大门往外凸了一大块。
这时候,他们才想起那边还有一辆叉车,要冲破这道门,也只是时间问题。
“退到科研区和其他人汇合!”5o号刚下令,剩下的警卫拔腿就跑,谁也不愿意逗留多一秒。
农业区的大门已经开始变形了,19号手中的拳头拽得紧紧的,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也快奔向了科研区……
科研区内的一间实验室里几台机器正在高运转制造治愈药,那些药一装好马上就被人提走了,而1号看着储藏玻璃罐中越来越少的原料皱起了眉头。
这时候19号拿着枪冲进里面,里面所有的科研人员都呆住了,不少人还吓得后背紧贴在墙上。
“干什么呢,回到岗位上去工作!”1号对那些科研人员呵斥一声,然后自己站到了19号面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枪以及满身的凝固了的血块,没有丝毫畏惧,直勾勾地盯住他的双眼:“你这次又想拿药去救谁?”
“把治愈药的配方复制一份给我,我去临邬求救。”
得知19号是打算无视o号的命令外出求救后,1号脸色才稍微好一点,沉默几秒之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一页纸递给他:“这是松本繁用来抑制u病毒作的药品配方,我们两分钟之前才逆向解析出来的,它不能治好u病毒,但是可以为我们争取到四到五天的时间,而它最大的优点就是只需要十多分钟就能制造出来。”
听完这几句话后,19号接过纸塞到口袋里转身就跑了。1号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青龙小队的其他人接到了19号的信息以后就从科研区的防线上悄悄溜掉,来到他们的装甲车上等待,没多久19号就扶着22号过来了。
装甲车已经启动,开始向出口驶去,在车里19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转头问22号:“基地大门系统已经被锁死,你有把握吗?”
“我只黑过你房间的门还有食堂的门,至于基地的大门,我也不敢确定行不行。”22号的脸色还是很苍白,说话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就在这时候,装甲车遭到了攻击,钢板被打得叮当直响,通过车内屏幕可以看到一架“开膛手”人形机甲正在用转管机枪朝他们扫射,时不时还朝他们射榴弹。
“以装甲车为掩体,掩护22号开门,我来对付他!”19号拿起车上的一个c4炸药打开后车门跳了出去,横滚几圈以后起身跳上一架装卸货的叉车,趁着它在攻击装甲车的空档冲向它,然后用东西顶着油门,自己从座位上滚到车尾跳下去躺在地板上,一只手抱着c4炸药另一只手勾住叉车尾部让它拖着自己前进。
那架“开膛手”人形机甲反应过来后,用密集的子弹风暴扫射叉车,可是已经晚了,叉车把它撞翻在地,19号趁机爬起来,跳到人形机甲上,准备在驾驶舱上安装炸药。
但是19号愣住了,他透过玻璃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o号办公室站岗的那个不苟言笑的警卫,此时此刻他双手已经离开了操作杆,一只手捂着不断流血的嘴巴,另一只手伸向19号,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给我治愈药,给我……药,给我……”
没等19号做出任何反应,他的手无力地下垂,同时瞳孔开始失去了生机……
基地的大门已经缓缓打开了,19号知道22号已经成功了,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转身跑向装甲车,而在他的身后,传了更为可怕的声音。
“他们的血里面有治愈药,喝他们的血,喝他们的血!”
……
由于之前帮临邬修复了通讯塔,在接近临邬的时候19号就已经把配方给了血乌鸦,青龙小队到的时候,几十箱抑制药已经摆在南区大门外,货物装车后,19号朝站在城墙上的血乌鸦点头致谢后立刻转身上车,用最大度向基地驶去。
等他们回到基地之后直接装甲车开进中央大厅,开着开着就颠簸起来,最后难以前进——整个中央大厅已经尸横遍野,大理石地板已经被鲜红色的或者黑红色的血液铺过了,几乎看不到原来的橙黄色……
不远处两架“开膛手”人形机甲抱在了一起,一架用电锯战术刀插进对方的驾驶舱,而另一架“开膛手”的转管机枪已经打光了子弹,但是依旧在转个不停……
“有人吗?”19号凄然地喊了一句,抱着一箱药走在血泊里,每走一步就荡起一道道波纹。
“还有人活着吗?”他的声音颤抖不已,涕泪俱下,整个人无力地跪在地上,把手上装着抑制药的箱子举得高高,仰起头嘶声力竭地大哭,声音在整个迁月者基地中不停地回荡着。
“药来了啊,药我拿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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