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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高诗静打听出的那样,丁悦家里开厂子,做建材生意。哥哥丁喜大她五岁,按理说是上大学的年纪。
可丁喜从小不学无术,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就多门功课不及格,能考上高中都有父母花钱运作的影子。第一年高考两百多分,哪儿都不收。
复读一年后,丁喜依然落榜。还是靠父母花钱,才送进了一所大专院校,好歹混个高等教育文凭。
相较而言,妹妹丁悦就争气多了。能在三中的普通班名列前茅,如果能一直保持,基本就是稳进985的水平。
没有了认真负责的高中老师看管,丁喜更加肆无忌惮。反正父母有钱,学校作业都是花钱雇同学代写,自己在外面瞎混。
然而,就这么个废柴儿子,丁家父母一直当个宝,一心要把厂子传给他。
对于上进心极强的女儿丁悦,丁家父母时常这么说:“闺女,学习也不用太刻苦,把身体学坏了。到时候咱考个普通本科就行了,大学轻轻松松,有时间再学学化妆打扮。凭咱们家的家底,再拿个本科文凭,运夏市哪家有钱人的儿子不争着求娶?”
秦添父母是明摆着不爱女儿,把女儿当工具。
而丁悦的父母,则是表面工作做得很好,一点不亏待女儿,却还是没把女儿自己的选择当回事。
如果丁悦本身就是个咸鱼,这么说说也无妨。可她性格那么要强,还总给她灌输“随便学学就行,还是嫁人重要”的歪理,不是闹心么?
“我倒不是对管理家里的厂子有多少兴趣,就是看不惯爸妈的双重标准。我哥一点都不努力,连他自己上大几都不一定记得,爸妈捧着供着,觉得他一定是个不世出的天才,只要肯下功夫,一定能学到管理厂子的本事。而我呢?我中考考得好,他们就开始给我灌输女孩子不用太努力的话,生怕我太厉害就抢要了我哥的厂子一样。”丁悦嘟起嘴,越说越生气。
高松然鼓励她:“嗯,本事学到了是自己的。我觉得,你父母倒没有太大恶意,可能也有他们眼界不够开阔,看不到那些真正优秀的女孩子的原因。”
丁悦想辩驳,高松然继续说:“所以,你更不能被糖衣炮弹所迷惑,要努力,站到他们从来没有到达过的高度。”
这番话,让丁悦的眼神稍稍柔和了些。
她的下巴抵在课桌上,又说:“我哥这人,其实才适合躺平,随便找个门当户对的嫂子结婚。爸妈给了他不少钱,让他学习投资,可他全都拿出去挥霍了。对了,高老师,这事儿我对谁都没说过……”
她的声音压低,高松然凑近了听。
“……我担心我哥已经不满足于吃高档餐厅、喝酒、泡吧这些娱乐活动了。上次回家,我偷偷听见他在房间里和朋友打电话,说到什么‘老千’、‘庄家’之类的词。我查了查,好像是赌博的人用的黑话。我担心,我哥会不会卷入黑赌场了?我看港地电影里,那些开黑赌场人下手毫无轻重。我哥虽然废柴,可我也不希望他被黑赌场的人收拾……”
如果丁悦听的没错,丁喜的确有参与赌博的可能。
不过,一个铁了心要赌博的赌徒,丁悦一个人是劝不动的。
既然劝不动,想这么多也是徒增烦恼,高松然劝慰道:“不一定,先别急着下结论。下一次回家,再找机会听听。如果属实,就告诉你父母。赌博这玩意是个无底洞,你一个未成年小孩去劝,你哥不会当回事的。如果父母认真对待,一定不会放任你哥这样下去的。好了,晚自习要开始了,我交代你的几件事,记得呀。”
为了能尽快拿回手机,丁悦当晚就借了室友葛希瑶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要几根钢管,又给家里开户外用品的冯仁杰打电话,要来了一张躺椅。
宿管老师那里有个工具箱,也给丁悦借来了。第二天早读,高松然特批丁悦不用参加,可以在教室外面叮叮咣咣。
说来也怪,虽说丁悦从小在厂里长大,常用工具都会使,却从来没觉得自己动手能力强。不过今天,手里拿着把铁锤,她就像前一天的背书的田潼曦和顾凯兴一样,手感如同被注射进肌肉里一样,精准又有力。
早读课也就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丁悦已经把躺椅改造好了,添加了可活动小桌板和翘脚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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