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枪响最主要的来源并不是队伍的中央,而是隔离墙的城门。
“七十年了,”一位老人道:“审判日又来了。”
老人牵着的那个九岁的男孩抬头惊惧地看向自己的长辈,却没有得到任何一丝值得一提的安慰,老人眼里全是空洞,只更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在外面,是虫子在杀人,他们被从虫潮中救出,到了6区,是人在杀人。
上帝审判世人,尚且有善恶作为依据。而在审判庭面前,有的人什么都没有做,却要直面死亡。
夜色更深,远处传来苍茫的风声,像遥远的海潮。
一声枪响,安折前面有一个人倒下了,两个士兵把他的尸体拖走,每个居住区域都有一个巨大的垃圾焚化炉,现在它承担起了焚化尸体的作用。
又是枪响,又一个人倒下了。
队伍不断缩短,被杀死的人比通过审判进入城中的人多。
队伍不断前移,安折看见了这次审判的构造。
首先是一个缓冲带,由卫兵紧紧把守,假如这个人已经出现了肉眼可以辨别的变异特征,士兵会首先将其击毙。第一关通过后,是四名分布在隔离门两侧的审判官,每个人都有一票否决权,可以随时开枪杀人——只要他认为这人不是人类,不论他的同僚的判断是否和他一致。
他们开枪所杀的人大概占所有死人的四分之一,被产卵和被咬伤不同,这个过程非常缓慢,很多人感染的特征都没有明显表现出来。更多时候,他们对视一眼,放这个人通过。
这时候那个人就会走到血腥最浓的地方,面对最后一个关卡。
陆沨。
并非是正襟危坐或垂手肃立的郑重姿态,他依然是那样略带懒散地倚在门下,似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枪——他就用那把枪行使最高,也是最终的审判权。
又是枪响,他处决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那孩子倒下后,眼睛还在死死看着他。
一个年轻的审判官脸色苍白,喉口抽动,躬下腰去,努力抑制干呕。
陆沨的眼神淡淡往那边一扫:“换人。”
审判官被士兵搀走,短暂的交替时间内,没有人接受审判,穿着白色衬衫的城务所人员上前,给每位审判者拿了一瓶冰水,水里泡着绿色的薄荷叶。但陆沨没要。
不到一分钟后,新的审判官顶替上来,审判流程重新开始。
肖老板和诗人你推我扯,谁都不愿意先上前,最后安折被推到第一个。
士兵看了他一眼,打了个通过手势,安折继续往前走,四位审判官微一对视,也将他放走了。
安折走到了陆沨面前,审判者那双绿色的眼望着他,灯光下略带晦暗,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仍然像他们初次见面的那天。
安折微微垂下眼。
说来也巧,他来到人类基地才一个月,但已经是第四次直面审判者的审判了。
就在上午,他还被一只虫子叮了手,不过,除了脑海中短暂晃过一些奇异的画面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如果陆沨也不能看出问题的话——
他正这样想着,就见陆沨抬起左手,然后微微下压——是通过的手势。
他松了一口气,走进去——陆沨的衣服和工作手册还在他身上,但现在这种场景下,给那样的陆沨还东西显然不合适。
他在通道口驻足。
前面有军方的大卡车,如果用最节省空间的方式挤在一起,一辆车的车斗内能够容纳六七十个人。通过城门的人可以选择上车,车满后军方会把他们载去收容点——一些空置的居住建筑,如果连空置的建筑也满了,就将他们分配到正常建筑里,和原住民共处一室,总之,还算有地方可去。
而如果来者本身就是6区的居民,或在6区有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则可以自行活动。
不到一分钟,肖老板和诗人也陆续进来了。
“呼。”肖老板道:“我活了。”
“我们被审判者从城防所救下来的时候就能确定之前没被感染,中途又一直待在车里。”诗人笑眯眯道:“通过是理所当然的事。”
肖老板斜他一眼:“那刚才不敢第一个受审的人是谁?”
诗人道:“我忘了。”
肖老板拍拍安折的肩膀:“你家在哪里?我得找地方睡觉,两天没睡了。”
安折道:“我不回家。”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天降神物!异血附体!群仙惊惧!万魔退避!一名从东洲大陆走出的少年。一具生死相依的红粉骷髅。一个立志成为至强者的故事。一段叱咤星河,大闹三界的传说。忘语新书...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日更十章他是龙族龙子,却蜕变天赋失败,自巅峰跌落。圣女未婚妻自斩身孕,杀他证道。家族视他为耻辱,将他逐出,从族谱除名。绝境中,他苏醒前世记忆,华夏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