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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件事很有趣——这件疯狂的、令卡恩自己都有些不太想要去相信的事。
他会承认这件事很有趣,但他不会说出来。
此刻,卡恩正站在城市的废墟之上,凝视着不远处孤独沉思的那个身影,和他一同沉默。
屠杀与轰炸造成的遍地尸骸被战犬们的坦克碾过,变成血腥的泥泞。空气中弥漫着尘埃,黑烟寂寥地升起,天空中有飞机呼啸着飞过,前往城市的另一处进行搜寻。
战争开始、结束、他们胜利。
对于一个没有亲眼见过战争模样的人来说,这些东西无疑可怕至极,但他们的原体却迅速地接受了这一切。
卡恩本来还担忧他们——战犬们——在战争中的嗜血会让原体感到不安,但安格朗对此什么也没说。
一连长巴伦·班森在通讯频道里发表了他对这件事的看法,他认为这件事对原体来说不算什么,因为“他早已见过更恐怖的事”,卡恩同意这句话。
我们都见过。
年轻的八连长心想——我们都见过更恐怖的事。
他转过身,低下头,看见一个提着长矛走来的男人。他的腰带上别着两只凡人型号的短款爆弹枪,蓝白分色的甲壳甲看上去很简洁,只在右肩处有一个战犬的徽记。它被鲜血蒙住了一小部分,看上去很狰狞。
男人对他点点头,态度很平静地开口:“长官。”
“我不是你的长官。”卡恩说。“我并不对辅助军负责。”
“那我就直接叫你卡恩了,长官?”男人咧开嘴,努凯里亚角斗士们特有的那种粗粝豪放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一个笑容缓慢成型,而当卡恩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笑了一段时间了。
“没问题,卡雷利安。”卡恩摘下他的头盔,将湿漉漉的短发用手甲抹了一把。
他头盔内的温度调节系统出了点小问题,虽然他能忍受更为糟糕的温度,但如果有的选,谁不想暂时体会一下被微风吹过脸颊的感觉呢?
这种腥臭的、燃烧的、仅仅只属于胜利者的苦涩之风。
角斗士咧着嘴,摇摇头,将手中的长矛放到了背后。他对甲壳甲适应得很快,甚至已经能够做到随手一探就让武器贴合住背后的磁吸勾了。
“我真没想到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丑的东西。”他努努嘴,卡恩扭过头,看见一只被废墟压倒的异形。
“它们是怎么长成这幅模样的?”
“这已经算得上是较为正常的模样了。”卡恩说。“至少它们没有外骨骼,尖牙利爪和八条能把人捅个对穿的腿。”
角斗士挑起眉。
“我是认真的,卡雷利安中士。”卡恩朝他眨眨眼。“银河里有许多远比它们可怕的东西存在”
“好吧,我相信你。”已经晋升为中士的角斗士点了点头。“伱们可比我们这些努凯里亚的乡巴佬有见识得多。”
卡恩笑了——他很喜欢和角斗士们聊天就是因为这个,他们语言辛辣,玩笑听上去近似一种嘲讽,但就是这样才对。
就是要这样。
“那么,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那个什么手册——”
角斗士用带着浓重乡音的高哥特语开口。
“——战斗手册?是这么念的吧?上面说,如果发现了一些无法决定的事,就应该找离我们最近的,军衔至少在少尉以上的军官来判断处置。而我们中没人是这个军衔,所以我就只好来找你啦。毕竟,你是我们这儿最大的军官嘛。”
“所以,是什么事?”卡恩问,微笑逐渐淡去了,他已经意识到了些什么。
“一些个会说人话的玩意儿。”卡雷利安转过头,朝那个死去的异形吐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沫。“看上去和它们一样的玩意儿,但还带着点人样。”
卡恩猛地皱起眉。
十三分钟后,他和卡雷利安赶到了那处地下研究所。来自努凯里亚的角斗士们将这里层层包围了起来,其中有不少人的表情极为难看,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地震。
“都是那些玩意儿闹的。”卡雷利安说。“我们本来想把它们杀了了事,但克莱斯特觉得最好还是把这件事上报。所以我就一路找你去了。”
克莱斯特——卡恩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充满野性的面庞,一个女角斗士,喜欢用长矛做武器,在训练中表现优异,和卡雷利安一样,能直呼他们原体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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