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绕是兰倾倾素来淡定,此时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他却轻声道:“你的脖子上也有伤,我替你包扎一下吧!”
兰倾倾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词不达意地道:“无妨。”
“怎么会是无妨?”景晔缓缓地道:“我虽然不在乎你的模样,也不在乎你的脖子上多一条伤疤,但是却很心疼,刘印天那混蛋居然这样割在你的脖子上,也是下来的匆忙了些,否则的话我必定将他碎尸万段。”
两人靠得极近,他这般一说便有专属于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拂过她的脖颈,带来一片麻痒,挠得她的也跟着有些痒。
兰倾倾有些声音透出了一分凌乱:“只是有些微的痛意罢了,随便上些药便好了。”
她说完手忙脚乱地去拿金创药,慌乱中险些将药洒了。
景晔在那金创药要倒时候一把扶住道:“我帮你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兰倾倾忙道。
景晔的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将金创药拿在手里微笑道:“你方才替我上药了,却不让我替你上药,倾倾,占便宜不是这样占的。”
兰倾倾闻言有些无语,却做垂死挣扎道:“你手上有伤不方便。”
“我只是一只手受了伤,另一只手可没事。”景晔微笑道。
他说完又朝她凑得近了些,她知道依他的性子若是要替她擦药她是绝计躲不过去的,当下轻轻咬了咬唇由得他去擦药。
景晔平日里看起来嚣张霸道,此时擦药的动作却极为熟练,只是脖颈原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他伸手一上药顿时便带来一股麻痒。
她轻轻咬了咬唇,有些不自然的将目光落在一旁草丛上。
景晔却闻到了她身上淡雅女儿香,再看到她白净的脖颈,顿时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再见她满脸羞郝的样子,便觉得她此时再无往日的冷静淡然,这事样子却又娇憨可爱。
他小心翼翼一边上药一边道:“我以前经常受伤,所以你放心好了,我的技术很好的,瞧把你吓的。”
兰倾倾想说,我又不是怕你不会擦药,而是……
而是什么她在自己心里都不好意思说,当下只是不语。
景晔却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当下只恨不得她的伤口再大一点,让他再久抹一点,可是她脖颈上的伤口原本就不大,他再仔细的抹也不过是片刻就抹完了。
上完药之后他又将衣服扯下一条,再细细地替她包扎上。
他包扎完之后手指轻轻抚过她如白玉一般的脖颈,引得她的身体一阵轻颤,她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却只是抿着唇对着她傻笑,一双如墨玉的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
她顿时觉得各种不自在,见他的发四下散着便没话找话地道:“你的发散了,我替你束起来吧!”
她这句话说出口,自己就后悔了,她怎么就说出这么一句蠢到极致的发来,依着绍城的规矩,男子的头是不能随意摸的,摸完之后是要负责的,她在心里对自己道,他不是绍城人,不是绍城人……
“好!”景晔却已极快地含笑答应。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