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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言没错,但好像又不是了。
魏君遇的目光凝在她被编成松散的麻花辫上,再细细往下打量。
白皙的皮肤,衣裳似乎是那老妇人的,颜色老旧却干净,只是没能遮住脖子,更没有想象中的喉结,再往下就是……
魏君遇面色忽而涨红,连忙转开目光不敢再看,心头却是打鼓得厉害。
这是沈言?她,她竟是女儿身?难怪天气热了还一直穿着高领的衣裳,原以为只是个人喜好,原来是为了遮掩……
他脑中忽而闪过之前他让沈言换衣服时她各种想借口逃避的模样,本以为是她矫情,现在却是一下子明白了。
魏君遇脑子混乱的紧,满脑子都是沈言是女儿身的事,然想着想着,他嘴角忽而扬了起来。
女儿身啊……真好。
魏君遇努力将呼吸放轻,慢慢蹲下来,凑近了看沈言,似乎怎么都看不够,她的眉眼明明是那么熟悉,现在却又仿佛带了些无法言说的诱惑,让他再也控不住心中那股压抑许久的念头,朝她慢慢靠近……
“你做什么?”
魏君遇忽而顿住,垂眸对上沈言的眼睛,说不出话来,耳朵逐渐染上绯色。
他在做什么?他好像、好像……
沈言本来睡着,然魏君遇闹出的动静将她弄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这厮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看着看着竟还笑了起来?
刚开始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被他所知晓时还有点慌,但想了想又释然了——反正按着他的聪慧,早晚都会发现的。
她其实还有些私心,想看看若魏君遇知晓了自己是女子,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所以现在这样子是,傻了?
两人大眼对小眼地瞪着,直到门外传来老周的声音,魏君遇像是惊醒一般,眸中闪过一丝惊慌,而后在沈言疑惑又惊讶的目光中将被子给扯上去盖的严严实实的,又迅速抬起她的脑袋将麻花辫藏在脑后,细细打量了几番,才终于满意地开口唤老周进来。
沈言这才明白,他这是怕别人知晓她的女儿身呢!有些无奈却又因着这番周到的考虑和举动而心里暖洋洋的,是以她便也没反对,乖乖地缩在被子里,慢慢打量起面前的人来。
她原本以为李柱出去后,要好几天才能让魏君遇发现,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只是看上去和素日的整洁干净有些不一样,魏君遇发丝有些凌乱,且面色也没有之前那么红润了。
她正准备开口,老周已经推门进来了。
“嗨呀沈小子,你可真是难找啊,”老周一边说着,一边皱眉不满地看着挡在面前的魏君遇“你挡着我怎么看?边儿去。”
说起来老周本是个十分自由的大夫,若不是与沈言交好又答应了要替魏君遇调养身子,又何苦待在冶州府这种地界受着折腾?
但这都不是最让他生气的,身为一个大夫,最痛恨的便是患者不听话。
而魏君遇这两日折腾自己的行为在他眼里看来简直是在挑战底线。
魏君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往旁边挪了两步,对上沈言含着笑意的目光,忽而有些委屈:“我,我想亲自找你回来……”
要是不知道她是个女子,这情绪还能收敛着点,可是现在,压不住了。
沈言无奈,转向老周:“左腿伤的有些重,其余都是些外伤,都没什么大碍,不过我那日在大坝上被李叔划伤,他刀伤放了东西,这两日身子提不起力气来。”
她掉下去的地方都是水,只是在被卷走的过程中被冲入河水中的长木刺中了左腿,倒是不幸中的万幸,被卷入小河道里到了这个地方,这两日都是老妇人在照顾着,那天刚清醒后就将玉佩拿给李柱让他去大坝上晃悠引魏君遇了。
老周点点头:“脉象有些虚,不过没有中毒的迹象。给我看看伤口。”
沈言拱了拱,瞪了正压着被子的魏君遇一眼示意他松手,这才费劲地将缠着白布的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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