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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襄抱紧烧的滚烫的孩子,“那你呢?”
“乖,去车上等我。”
薄南辞哄好妻子,立刻大跨步朝着祁东池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走得极快,在对方及其保安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快准狠地卡住了祁东池的脖子。
“别没事找事,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
祁东池被掐的脸色青紫,额头上青筋直绽,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放——”
他想说放开,薄南辞却没给他机会,直接示意旁边的保镖,“把门打开,否则后果你应该清楚。”
看到祁东池被掐的灵魂都快出窍了,保镖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拿起遥控器,把别墅大门打开了。
目的达成,薄南辞跟扔垃圾一样,把祁东池往旁边一丢。迈着长腿飞快跑到车旁边,拉开车门,迅速坐了进去。
等祁东池缓过气来,劳斯莱斯已经开出了大门,引擎声轰鸣,很快就只剩下车尾灯的虚影。
祁景深靠在轮椅上,没急着走,同手下一起,欣赏这幅盛景。
祁东池被掐了脖子,喉咙又干又痒,他剧烈地咳嗽两声,咳嗽肺都疼了,身体像虾米似的弓起来。
咳完了直起身,发现祁景深居然还没走。
“你坏了我的好事还不走?还敢留在这看我笑话!”
祁东池恶狠狠的瞪过去,眼底是穷凶极恶的光芒。
祁景深并不怵,仍然靠在轮椅上,眼睛半眯,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我留下来,只是想警告你一句,别惹你不该惹的人。”
“呵,我不该惹谁?”祁东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个城市,有谁是我惹不起的?”
“薄南辞,你惹不起他。”祁景深笃定的说。
祁东池讥笑出声,“他算个什么东西,等我拿到祁家继承权,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想拿继承权?也得你有这个本事才行。”祁景深留下这句话,便让阿彪推着自己走了。
祁东池白忙活了一通,什么都没得到,心情极其郁闷。
他一脚踢上门口放着的花盆,陶制花盆被踢飞出去,撞在墙壁上,四分五裂。
“薄南辞,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对我言听计从!”
另外一边,薄南辞将油门踩到底,跑车一路疾驰,来到医院。
车一停下来,母亲的本能便驱使着沈襄迅速抱着孩子下车,往医院里面冲。
“襄襄,你慢着点!”
薄南辞从驾驶座下来的时候,沈襄已经抱着孩子跑出去了好几步。
瘦弱的胳膊,因为要抱孩子,所以绷得很紧。背影看起来单薄又用力。
“孩子给我。”
薄南辞追上去,在后面喊。
沈襄就像是没听见似的,搂了搂怀中的孩子,生怕他滑下去摔倒。
她小口喘着粗气,额头上也累出了汗。就算是这样,脚步也没有半点慢下来的意思。
快步走过转角,迎面撞上一个高个男人
“啊!”
沈襄走太快了,完全没想到对面会有人,她手臂一紧,人没站稳,但怀中的孩子倒是紧紧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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