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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柔地抚摸着祁蘅的头发,试图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温暖。
然而,祁蘅的呼吸却始终紊乱的有些难以自控,时不时因为疼痛而痉挛的身体发着抖。
“不问了。。。。。。姐姐不问了,阿蘅乖。”
祁蘅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他努力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像是在回忆给自己听。
“是院长。。。。。。的莲花。。。。。。烙。。。。”
“用。。。。。。金片雕刻。。。。。。的莲花。。。。。。。烧的滚烫以后。。。。。。。烙在我这里的。。。”
“每次烙上。。。。。。就会有七天的治疗期。。。结束后取下。。。。。。下次治疗在。。。重新烙印。。。”
符珍不忍心再问他那七天的治疗期到底经历了什么,能够将祁蘅逼迫至此,想必是极其痛苦的。
祁蘅试图抬起手去抚摸符珍的脸颊,但却没有足够的力气。
符珍紧紧握住他的手,轻轻将它放在自己的脸上。
"阿蘅乖,我们不再想那些事情了,是姐姐不好,过于着急,吓到你了。"符珍温柔地安慰道。
祁蘅靠在她的怀中,缓缓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虚弱而苦涩的笑。
"是我太没用了……我有没有伤到你?姐姐……我真的很想快点好起来,对不起,我还是让你失望了。"
符珍轻柔地亲吻着他的掌心,不断给予他温柔的安抚。
她努力克制住眼中即将涌出的泪水,因为她知道,如果此刻她哭了,只会让祁蘅感到更加难过和自责。
“没有,阿蘅特别乖,治疗的过程本来就很难,阿蘅已经表现的很好了。我们慢慢来,这次是姐姐太急了,才让你这么痛苦。”
他头疼得厉害,时不时发出难以忍受的闷哼声。
每当祁蘅呼吸紊乱时,符珍都会小心翼翼地安抚他,一遍一遍的帮他控制着呼吸的频率,让他逐渐平复下来。
"等阿蘅病好了,姐姐给你洗澡好不好?"符珍温柔地说。
祁蘅喘息着,低声笑了笑,尽量轻松的回应她:"真希望我现在就能好起来。"
符珍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安慰:"别着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阿蘅不要太勉强自己。"
她的目光中满是温柔和爱意,仿佛能透过祁蘅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痛苦。
趁着祁蘅洗澡,符珍去给肖清瀚打了个电话,大致交流了一下今晚的情况。
“我是不是逼的太紧了点。”
肖清瀚一巴掌把腻腻歪歪的裴慎扇开,专心跟符珍打起了电话。
“总有这一步的,你就算放的再慢再缓,也总是要面对的。不管事先做多久心理建设和沟通,真的面对的时候,不发病是不可能的。”
符珍叹了口气,心疼的想活撕了祁家那几个贱人。
“我估算了发病的时间,在控制范围内,这次服药后头疼的时间比以往也缩短了。下一次治疗前,我先和你沟通一下,虽然无法避免,但是我还是希望能最大程度的减轻阿蘅的痛苦。”
“PTSD之所以难治疗,就是因为需要面对创伤的根源,而患者极有可能因为痛苦的回忆而病情加重。所以PTSD的治疗很大程度上,像是一种赌博,能不能好取决于患者的心理素质,否则反而会变得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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