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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朕这是五十步笑百步呢。”雍盛自嘲一笑,待咳嗽停了,抿了口茶,边用热帕子擦手边道,“说起殿试,你心中可有前三甲的人选?”
“我心中有,圣上心中想必也有。”谢折衣道。
“好,那咱们各自在纸上写下,塞进香囊封好,待名次出来,再比谁料得准。”雍盛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怎么,圣上又要赌?”谢折衣侧目。
雍盛拙劣地激将:“怎么,你怕了?”
“自然奉陪到底。”谢折衣莞尔,“若臣妾侥幸胜了,就请圣上夜里放臣妾回凤仪宫吧。”
雍盛没说话,热帕子来来回回地擦手,擦得手背都红了,倏地将帕子甩在几上。
“这念头劝你趁早打消。”雍盛没来由又生起气来,恶声恶气道,“太后想要趁早抱皇孙,这才存了非开花结果不可的决心将你拘在朕身边,如今你这不争气的肚子尚无动静,莫说朕,慈宁宫头一个不同意!你这么想回凤仪宫一个人待着是吧?朕偏不让你如意,这赌局朕非赢不可,哼,等着输吧!”
谢折衣被他一通胡扯缠得没脾气,索性顺着他话头浑说一气:“可是,不管你怎么折腾,就是上天入地,求神告佛,臣妾的肚子也争气不了,没法儿凭空变出一个皇孙出来啊。”
“那是因为朕还没折腾!”
“从根儿上就不能,何必折腾!”
雍盛:“?”
空气凝滞了。
谢折衣暗恼,此言一出,皇帝想必会错了意。
果然,雍盛咬着米一样细白的牙,缓慢道:“你在暗示朕不行?”
谢折衣矢口否认:“没有。”
雍盛笃定:“你就是这个意思吧?”
谢折衣依旧否认:“圣上听错了。”
雍盛被整逆反了:“朕已经不行到耳聋眼瞎的地步了?”
谢折衣:“。”
两人无声对视。
事关男性尊严,一个反复逼问,一个抵死不认。
来回拉锯到最后,皇帝身心俱疲,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此时集英殿里,应试考生们已走完了点名、散卷、赞拜、行礼等一系列流程,殿试所需编排官、封弥官、点检官、考官、覆考官、参详官等业已恭敬于各廊庑幕次就位,礼部尚书吴沛正宣读天子亲拟的策题。
原本雍盛不必亲临监考,但今次不同以往,这是他亲政头年的首届天子门生,为表重视,从定题到临轩策问,他都全程参与。
大殿之上,一派肃穆庄严,考生们各个儿目不斜视,埋首挥墨。
静默中,唯闻皇帝的橐橐脚步声有节奏地回荡。
这脚步声停在何处,何处的考生就一阵心悸,有的光是用余光瞥见那双绣着龙纹的青缎皇靴,就吓得六神无主,思路顿消,需竭力压制才能稳住狂抖的手腕。
雍盛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无形中给考生们施加的压力,兀自负着手,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并特意在先后两场会试的头名身侧停留良久,二人分别是范臻与薛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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