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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内,血腥味刺鼻。
沙发被锐器戳了个洞,黑血汩汩往外冒着,粗糙的布料被染成了黑红色。
江赴浔用画笔利落地划开沙发,捞出小星已经没了动静的头颅之后,发现沙发底部竟然隐隐透出了微弱的光亮。
难不成,暗道的入口就在这?
身后响起脚步声,他没有回头,把小星的头颅递了过去,“吃。”
宿予:?
所以他家宝宝把诡弄死之后,还把诡的脑袋挖出来,是为了给他当口粮?
挺感动的。
但是……
“这个不好吃。”
江赴浔诧异地回头看了眼,没说话,但宿予读懂了:你还挑食?
“诡异的怨气是有味道的。”
宿予手里捏着两张从校长桌上顺来的纸抽,挑起青年的下巴,细心轻柔地为他擦掉刚才溅上去的血迹。
“一般来说,诡异的怨气越浓,味道就越纯粹,也就越好吃。
“这只诡异的怨气散得太严重,气味太杂,就算吃了也没什么用。”
解释完,他也擦干净了江赴浔的脸,丢掉满是脏血的纸巾,满意地看了看,“好了。”
江赴浔看不到怨气,宿予的解释又很笼统,他只能听个一知半解。
不过一知半解也足够了,简单来理解不就是挑食吗?
管它好不好吃的,全都拿下,之后把不好吃的丢掉就是了。
思绪回归现在。
沙发底部散出了微光,暗道或许就在这把单人沙发的下边。
沙发不沉,江赴浔轻易将其搬开,宿予在旁边替他打着手电筒。
沙发搬开后,下方的地板就露了出来,和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块地板不是拼接的,而是完整的一整块,大概一平米左右,四周缝隙里都透着暗光。
暗道就在这里没错了。
或许是没想到这么隐蔽的地方会被人发现,暗道门没有挂锁。
掀开地板后,一条甬道映入眼帘。
甬道只有一米宽,台阶向下延伸,很深,一眼看不到尽头。
每隔几米,墙角下就会有一根点燃的白蜡,微弱的烛火被不知道哪吹来的风晃得摇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一人一诡前后脚进入暗道。
江赴浔走在前边,衣角被某诡抓着,美其名曰“害怕走丢”。
在走了足足几分钟之后,台阶才终于到头,视野宽敞起来,墙壁不再是水泥,而是干净整洁的瓷砖——
台阶的尽头是一条长廊,又或者说是类似于展厅一样的存在。
棚顶的白炽灯明亮,江赴浔抬眼望去,却顿时心底生寒——
这个地方的作用是展示,可是两边墙壁上镶嵌的不是什么精美的画作,也不是让人艳羡的奖状奖杯,而是……
一颗颗表情恐惧痛苦的人头!
将近三十公分的铁钉刺入那些人头的后脑,还露出来大半截,将它们固定在墙壁上,宛若对待牲畜头颅一般。
有些人头时间久了,铁钉上沾着干涸斑驳的血迹,有些则还是新鲜的,血液不停地从铁钉上坠落,直到流干。
头颅的下方贴着标签。
“,吴高峰,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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