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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高升是懵的,他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飞来的横祸。
主要他平时坏事做的实在太多,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得罪了哪路大神。
听这语气,看这阵仗,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陈泛才躲在门后看的胆战心惊,平日里都不正眼看他的女婿,现在被人像死狗一样按在那里。
钱高升连连求饶:“小的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利用爷爷们啊,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那山贼按着钱高升的头在地上撞了一下“是你说那坝头村是块肥肉,我们老大才带人过去,结果呢?”
钱高升有点傻眼,瞬间知道来的人是谁了:“那是小的岳丈说的,小的岳丈是那个村的人,绝对不会出错。”
“好,好,好,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山贼又把钱高升的头往地上撞了一下“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你那岳丈和坝头村的人有过节,那坝头村压根没什么珍珠,是你们骗我们过去的。”
“骗了一次就算了,还敢骗第二次,说什么里应外合一雪前耻,要不是我们三爷留了个心眼去打听了一下,就又要被你骗了。”那山贼说按着钱高升的头往地上撞。
钱高升被撞懵了:“爹,爹,岳父,岳父……你快出来解释清楚……”
此时陈泛才哪儿敢出去,正想着怎么躲起来。
“呵!那老东西也在,给我找出来。”那山贼踩死狗一样一脚踩在钱高升腿上。
钱高升惨叫,却动弹不得。
葛伟蒙着面在山贼后面看着,心中大为畅快。
以前钱高升纠集了一群混混充当衙门的走狗,富户的打手,老百姓见他都要叫声爷,现在实实在在成了一条狗。
这让他有些热血沸腾,觉得自己再也不用受那些鸟气。
那边几个山贼冲进去找人,很快把陈泛才拎了出来。
陈泛才一把老骨头被摔在地上,膝盖骨差点儿碎了。
“是他,是他,坝头村的一切都是他告诉我的。”钱高升把自己老丈人出卖的彻底。
像钱高升这样的人,连底线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礼义廉耻、尊老爱幼。
只是陈泛才贴上来给他一个黄花大闺女,他不要白不要。
陈泛才的大脑有些空白,但是求生的本能让他哀求起来:“几位爷,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坝头村真的有珍珠,陈家还有很多粮食。”
葛伟走到前面:“你叫什么?”
陈泛才被问的一愣:“陈泛才。”
“陈泛生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大哥。”陈泛才没反应过来。
“你大哥家有粮食,你不好好在坝头村待着,还告诉我们你大哥家有粮食让我们去抢,还敢说没仇怨?”葛伟质问。
陈家的事在坝头村人尽皆知,葛伟在去找罗大刚的时候顺便问了一下,心想自己要是有这样的弟弟,定然亲手杀了。
陈泛才愣住。
“老东西!”山贼一脚把陈泛才踢倒“连自己亲哥都想杀,真不是人。”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陈泛才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恐惧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辩解都不知道怎么辩解。
葛伟看向一边的山贼小声说:“不能耽误时间,教训一顿赶紧走。”
那些山贼也不再耽误时间,留下两个人直接打废钱高升和陈泛才一条腿,剩下的人去钱高升家搜刮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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