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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范掌门的判断,这人一看就是个凡人,没有任何灵力,杀这样的人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可他这想法刚出来,便只听“咔嚓!”几声巨响,那两只受他控制的藤蔓在即将触碰到刀疤脸的时候凭空劈裂,像是狠狠怼到了墙上,然而那“墙”却是无形的,只在被藤蔓撞击到的时候发出了一圈涟漪似的灵光。
“镇元屏障!”
所有掌门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镇元屏障是这世上最牢固的灵力屏障,十分罕见,据说一旦展开,极难破解,除非放置屏障的人亲自解除或者天境大能动手,否则几乎不可能被打破!
这帮人从哪里搞来的镇元屏障这种高级仙器!
灵力涟漪后刀疤脸的脸上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就站在那无形的屏障后,扔块石头就能打到的距离,却触不可及。
众掌门目眦尽裂,什么都做不了。
“很多年以前是没有修士的,那时候人人平等,大家都是普通人,靠自己的努力过自己想要的人生,没有捷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样公平的社会变了。”
刀疤脸拽着小修士的领子把他拎到面前,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子,随着他说话的声音,冰凉的刀锋贴着小修士的脸划过。
小修士已经吓得面无血色,哭都哭不出来,只是用通红的双眼颤抖地紧紧盯着一墙之隔的众掌门,无声地求助。
“修士凭什么高人一等?你们只不过运气好有了仙骨,自己又付出了什么努力?”刀疤脸轻声道。
这番说辞的走向让众掌门都隐约明白了什么。
池盈看着那比池清还小的孩子,双手下压做安抚状,尽可能的将声音放平和:“你放开他,你有什么需求,一切好说,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的?”刀疤脸似乎觉得很可笑,用刀子毫无顾忌地拍了拍男孩的脸,“你们这些修士的存在破坏了原有的社会秩序,靠着那纯凭运气白来的仙骨,在这世间张扬跋扈,享受着别人的顶礼膜拜和尊崇,还跟我提无辜?”
他身后的村夫们紧跟着啐了几口,眼底全是怨愤。
刀疤脸紧盯着他们,声音压低了下来:“你们说,修仙问道之人到底为江山社稷带来了什么?自古以来,有谁真正成仙之后返回来守护黎民了?说白了,修仙者都是自私之辈,为的都是自己罢了,而你们的自私却让普通人付出了代价。”
他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疤:“这儿,就是两个大能斗法时误伤的,他们打得天昏地暗只为争夺一个名号,呼风唤雨好不威风,最后胜者被封了仙号,光鲜极了!可他们可曾看过一眼他们脚下?”
“那些被他的火球、风刃、雷鸣电闪误伤的凡人,那些兢兢业业努力活着的普通人,多少年积攒的家业被他们一把火就烧得一干二净!好端端的一张脸,在顷刻之间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甚至家人,都因为你们的一个微小的动作而丧命!”
众掌门都沉默了下来。念坤方丈无声地念了句“阿弥陀佛”。
正道仙门虽然降妖除魔,以帮扶天下苍生为己任,但是站在太高的地方,总是会忽略一些事情。
刀疤脸说的并非毫无根据,这些年直接或间接因仙门而遭灾的人确实有一些,仙门也时常接到民间的各种控诉,但是这些小事在诸如收服了东海玄妖、歼灭了死尸攻城等大功德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功过相抵,甚至功远大于过的时候,那些过还值得被注意吗。
确实是被忽视掉了。
可即便再小,也应该在意的。不是人人都能站在高处,永远有人一生守着一隅,只愿一方小家平安,他们的命也是命,只是,这命太轻了。
“你想要什么,补偿?”石惊云冷冷道,“你把受到的损失报上来,我们好说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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