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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踢了踢地上的男人,确认他已失去意识,看向一旁自己割断的绳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有窸窣声音自一侧的密林传来。
有人回来了。
颜知几乎是下意识的躲进了芦苇丛中,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不一会儿,便看见一个白衣青年哼着小曲回来了,声音听起来心情格外舒畅,他手里拎着两颗头颅,鲜血滴落在地,溅起了点点红花。
就算看不清对方的脸,颜知也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能如此愉悦的干出这样的事。
赵珩走近晕倒在地的匪徒,他似乎发现了什么,脚步在半途停了一下,然后将那两颗头颅丢在地上,蹲下来拾起断掉的绳子,看了一眼整齐的切口。
颜知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不敢动弹,生怕自己的存在被赵珩察觉。
赵珩只想了片刻,便丢了绳子,拽着那晕倒的匪徒头发,将人拖行到那两颗头颅前,不知从哪取出一把脏兮兮的弯刀,一刀下去,将那人的左手手背钉死在了泥地。
男人顿时从昏迷中痛醒,撕心裂肺地哀嚎出声。
恢复神智的下一秒,男人显然认出了赵珩带来的那两颗头颅,声音从单纯的痛苦转为了极度的恐惧,不住哭叫着好汉饶命。
赵珩踩住男人的背,弯腰抓住那人长满刀茧的右手,用的力道几乎像要掰断对方的手臂:“原来你还有第三个拜把子兄弟啊?说出来吧,我送你们四个一起走。”
那山匪涕泗横流,答非所问道:“好汉饶命!小的也是走投无路,才干上这行。”
赵珩宛如没听见,“嘎嘣”一声反折了那人的食指。
山匪又是干嚎了半天,急道:“——没有兄弟了!真的没有了!”却察觉赵珩开始挑选第二根手指,显然是没有相信。
于是山匪又倒豆子似得大喊:“真的!真的!我们兄弟只有三人!!刚刚路过了个公子哥……被吓跑了!他这会儿肯定已经去报官了。官府的人肯定马上就来!小的死罪难逃,您不必脏自己的手!”
赵珩安静了片刻,忽然好像没了兴致,松开了男人的手,将钉着男人左手的那把弯刀也拔出泥地。
山匪痛哭流涕,错以为对方要放过自己,下一秒却被人从身后拎起头发,一抹寒意划过脖颈,眼前的景象便被喷溅而出的血花染成了殷红的一片,然后迅速因为失血而陷入一片漆黑。
赵珩将三颗人头丢到一处,然后随手扔了那把脏兮兮的山匪弯刀,离开了现场。
颜知屏息坐在芦苇丛中,此情此景像极了当年泾阳县山上他第一次见赵珩行凶的时候。
唯一不同的是,如今他已不是当初未经世事的少年,鲜血淋漓的尸首已吓不到他,真正可怕的是那个滴血不沾的人。
赵珩怎会在此?
颜知不是没想过赵珩会反悔追来,可官道上的如果是他的马车,那他甚至来得比自己还早一步。
这里已不属于雍京一带,赵珩便是重操旧业出去杀人,也不该到这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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