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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被访者是哪一家呢?袁午不由得心跳加速。
打开家门,门缝间透出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屋里一片漆黑,楼道灯透过半开的门仅仅照亮了玄关的地面,袁午瘦削的影子被拉长,头部混入黑暗的客厅。
别犹豫了,气味正在散出去。袁午闪进屋里关好门,打开电灯。
被毯子兜住上身的父亲好好地坐着。袁午轻轻放下公文包,伏下身,看到座面下方的网状藤条上粘连着下滴状的半流体。父亲的脸上——准确来说是毯子接触脸部的位置,晕染出一片红黑色。从头部的轮廓判断,是在口鼻处。
袁午没有绕到父亲正面,这片红黑色倒映在那口硕大的水族箱上,和玻璃上的灰尘迭加在一起。
父亲成了一个正在痛苦吶喊的幽灵。
袁午一直捂着鼻子,呼吸穿过指缝,发出刺耳的气流声。家里的布局看起来没什么变化,餐桌上的残羹冷炙还是昨晚的样子,蒸咸肉的汤汁凝成了白玉的颜色。
充斥房间的并非腐烂的气味,藤椅下那堆渐渐干结的东西是因为括约肌失去自然收缩力而排出的秽物。现在是冬天,腐烂没有开始,还有处理的余地。
袁午像在钢丝上慢慢恢复平衡那样一点点安慰自己。他坐进沙发,拿出手机打开搜索应用,输入关键字:尸体防腐。
在跳转后的页面中,除了低温冷藏之外,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是“福尔马林”。
浸泡在试验瓶中的畸形儿,失重般漂浮旋转着……
哪里可以弄到福尔马林呢?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瓶子吧。袁午看着父亲的背影嗫嚅,目光越过铺盖住餐桌的碎花布,停留在墙角那口硕大的水族箱上。
他轻轻走过去,抚摸着结满灰尘的玻璃。玻璃足有一指厚,手掌划过的地方变得清晰起来。
然后,他紧挨着水族箱躺平在地上。头部与底座一端平齐,双脚超过了另一端,但只超出一点,稍稍屈膝就没问题了。父亲的身材比自己矮小,肩宽如果不够的话,侧卧即可。
这分明是一口玻璃做的棺木啊……可以注入福尔马林的玻璃棺木。埋入墙体之前,就在这里过渡一下吧。
袁午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布满血丝的双眼,发觉自己体内正在发生某种变化。
走出这一步,就再没有退路了。可是为什么——
破釜沉舟的牌局、淋浴房的空墙、罕见的瓷砖、废弃的水族箱。这些东西像是事先被设计好了一样等着让他去发现。每次走进死胡同,总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让他看到另一个方向。
是母亲,仍在冥冥中指引着自己吗?
冰凉的自来水在灼热的脸颊上干的很快,他低头注视着闪着寒光的水龙头,突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真的,连点火的声音也没有呀。”
女房东的原本婉转悦耳的声音此时像呼啸而来的火车一般冲入袁午的脑袋。
热水器坏了!为什么完全忘了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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