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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房门的背后,听见他们穿过客厅,穿过通往卧室的走廊,听见他们走到我的房间门口,听见甜竹站在另一个房间的门口,听见麦格说:「我去看一眼念念。」
甜竹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语调,像是和我打招呼时那样,「那我睡觉了啊,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好。」
麦格说:「好。」
下一秒,我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我飞快地从门的背后跑到阳台上,我的电脑屏幕还开着,我假装一直沉浸在电脑中无聊的综艺节目里的模样,语调轻松地说,「进来。」
麦格推门进来,看见我坐在阳台的转椅上。我问他:「干嘛?」
他笑着,一边向我走来,一边说:「我来看看你干什么坏事呢。」
他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尴尬,只是自顾自走到阳台上来,从背后看一眼我的电脑屏幕,然后坐在阳台尽头的小凳子上。
为了掩藏我的身体,我一直背对着他,转椅靠背在我们之间竖起一道屏障,将我的身体严丝合缝地遮挡在麦格的眼前。
在他走进房间的那个片刻,他明明看见了我的装束,可是他似乎没有明白我为什么忽然变成一座雕塑,始终不肯和他面对面讲话。
我听见他向我抱怨:「你转过来呗,我们说说话。」
「说什么啊?」我把转椅转过来一半,用身体的一侧和他对话。
他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说:「一个综艺节目。你们的电影好看吗?」
「还行。」他说,「一般般。」
我继续说:「人家约会看电影都不是看电影的内容,而是图那个气氛——你们没有趁机偷偷接吻吗?」
「我们没有接过吻。」他说。
「那牵手呢?」
「就牵过一次。」
说完,他就开始抽那支烟。
我走过去,将烟灰缸递给他,又走回来,坐在转椅上面对他。
我们就这样互相注视着,谁也没有再讲话。这个夜晚,在这个小小的阳台上,他坐在那头,我坐在这头,我们说了很少的话。阳台的灯光很暗,可是我们都能清楚看见对方的眼睛。
他望着我,我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时间忽然拖得很长,长到我们用眼神讲完了很多话。
如果眼神不会说谎,至少曾经有这样一个夜晚,我确认过一些事。
如果他所有的举动都是主动,至少这样一个深夜,他曾走进我的房间。
可是他没有走过来吻我,也没有像玩笑一般调侃自己只是来我的房间里吸一支烟。
他就那样一直看着我,吸完了一支烟,过了很久,又点燃第二支。
第二支烟熄灭的时候,他站起来,将烟灰缸放在我的桌上。他说:「我走了,你也早点睡吧。」
那晚之后,麦格和甜竹寡淡无味的恋爱还在继续,麦格仍旧会出现在我们的房间。
比起两个人的约会,更多的是我们三个人的玩乐。比起甜竹,麦格似乎和我讲过更多的话。我们依然会在午餐过后一起去公司旁边的商店里买冰棍,依然会散步依然整日聊天到深夜。
渐渐的,我似乎习惯了朋友这个身份,有时候我会想,除了情侣才能做的那些事,其余的我们都做过。
做他的情人也许不是明智之举,做他的朋友或许更加长久。
进入秋天的时候,这一场僵局忽然在某一个瞬间被打破了。
部门内部调整,把几个地区销售经理调回总部。调岗会议的那天,一个穿着西装的男生从我的办公桌旁走过,他的衣角擦过我放在桌边的水杯时,我记住了他的名字。
他叫曹溪,和麦格是完全不同的人。
如果说麦格看起来像好学校里永远在上大学一年级的坏学生,那么曹溪就是公司里领导最喜欢带在身边的好员工。他很聪明,话很少,个子不高也不矮,长得很干净。虽然凭良心讲,曹溪的长相绝对比不上麦格,但在成年人的市场里,麦格是女孩子很想和他恋爱的男孩,而曹溪是女孩子会幻想和他结婚的男孩。
我和曹溪被分到同一个小组,从这一天开始,我像一只在沼泽里憋了很久快要窒息的鱼终于回到水面,不停地在大海里翻腾。
我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给甜竹,也不管她爱不爱听,我都要光明正大地宣告我的喜欢。就像是一种宣泄,哪怕我和曹溪此刻还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我和甜竹之间隐隐的较量,已经在一夜之间从谁有男朋友变成了谁先找到真正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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