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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腰窝那处却是极其怕痒的。祁彧明明说好了是来摸宝宝的,手不知怎么滑动着,竟就触到了舒沅的那块痒痒肉。
舒沅这下是彻底忍不住了,一把推开祁彧的手,笑得蜷成一团。
祁彧似乎是在黑暗中勾了勾唇角:“不给摸了?”
“不是。”舒沅又转回来:“痒痒。”
他重新把睡衣卷到了胸口,于是祁彧的大手便再次覆盖了上来,只静静的放在上面。
孩子一下一下的动静从舒沅的小腹传递到了祁彧的手掌,同时牵动着两个人的心跳,仿佛一根看不见的纽带,将二人就这样牵连在了一起。
这一回,谁都没有再说话,房间里陷入了安静之中,只有肚子里那个小家伙还在无知无觉地闹腾。
“祁彧。”舒沅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嗯。”祁彧在黑暗中轻声回应他。
但是舒沅终于还是没有讲自己的疑问问出口。
他其实想问,祁彧你其实是不是也挺喜欢孩子的,你其实是不是,也挺喜欢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会想要摸摸它。
可如果喜欢,为什么一定要安排引产手术?
但是他不敢问,他害怕得不到想要的那个答案。如果祁彧回答不喜欢呢?如果那个手术他非做不可呢?
两个人重新再次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除了常规的检查,祁彧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提过,舒沅也没有问过。他生怕问出口,得到的便是需要把这个孩子打掉的消息。
于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一句:“你说……它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其实四维彩超已经可以看出孩子的性别了,但是祁彧和舒沅都不是专业医生,因此并没有这样百分百准确的判断力。而一般情况下,孩子的性别如何,医生是不会告知产妇和家属的。
当然以祁彧的权势真要想知道也不是不行,但是他也并没有去问过医生这个问题。
祁彧反问:“你觉得呢?”
“我猜可能是女孩。”这个问题舒沅其实之前就想过很多次了,说起来时眼睛都亮了几分,觉得自己猜测得估计是八九不离十:“我最近做梦老是梦到满池塘都是盛开的荷花,大片大片粉□□白的,特别漂亮,是不是说明我怀的是个女孩?”
祁彧不太明白舒沅的脑回路,不明白为什么梦到了莲花就说明怀的是个女孩:“也可能是哪吒。”
舒沅:“……”
舒沅:“你是想让我怀十年都生不下来吗?”
黑暗中传来了祁彧低低的一声笑:“也好。”
“为什么!”舒沅在黑暗中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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