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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铎一听程虎说要走,大惊,酒到嘴边愣是喝不下去。
“这是为何?我生意做起来了,你不想待秦府可以去那帮忙,坐着熬药制药,无人在意你的腿如何。”
程虎却摇头摆手,又跟他碰一杯。
“景哥儿,某晓得你好意,也知道你真心为某,可这不是某想过的日子,过些时候吧,某找找其他出路。”
看来是已经决定了,陈景铎也不再劝。
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哪怕他想护着程虎,给他一片荫蔽,又何尝不是断了他其他的路。
两人一时都说不出什么,安静喝酒吃菜,陈景铎想了想,还是得为白日的事解释一二。
“那几人不是为难你,我找管家问过了,都是没捞到药铺差事眼红的,说白了是冲我来。”
程虎爽朗一笑,“某懒得去搭理他们,不管是为某还是为景哥儿,我都听不得那些坏了心肠的话。他们也不是一日两日这样,习惯了。”
这简单一句“习惯了”却刺痛了陈景铎的心,这些天自己的确是疏忽了程虎,不知道在看不见的地方他还受了多少委屈。
陈景铎认真道,“把那几个生事之人赶出去如何?这事我还是可以做主。”
谁知这话却叫程虎的笑更苦涩几分,“那哪成啊,景哥儿不必费心为我,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他知道陈景铎今非昔比,手里拿捏着的东西多了不知凡几,定夺几个人的去留还不是轻而易举,可他不想当别人的尾巴和累赘。
事已至此,陈景铎只有一声叹息。
“你想走我不留你,我这药铺还得绊着我好些时候,不然定然要跟你一起去的。”
“知道,知道,咱俩是过命的交情。”
说到这二人也开心了些,酒差不多喝完了,也是到分别的时刻了。
程虎起来硬是要送他,陈景铎想着就几步路,实在不必,可他眼尖,看见程虎起来时那脚踝上的布料分明染血。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些背地里阴人的杂碎做的。
方才说过许多,陈景铎到此更明白他心中所想。
与其待在被人处处为难的地方无法一展拳脚,不如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如此说来,程虎也算是有魄力的,在秦府的安逸日子不知多少人舍不得丢开。
陈景铎被外头寒风一吹,脑子清醒几分。
他不由得想到当初在逃难路上,程虎劝过自己接了秦府家奴的差事,还觉得三两银是多大的诱惑。
转眼间程虎也长进许多,不再为了眼前一点小利驻足不前,也开始放眼考虑以后了。
如此惆怅的夜里,陈景铎心中不舍和遗憾如积雪慢慢聚起,却有不时被程虎爽朗言语融化许多。
过了几日,县衙那边又送来一沓银票,算是尾款,陈景铎晓得他们已经拿走剩下的丸药。
他也得了空,到街上去巡,看看疫病传播的情况,也顺带着估算之后的产量。
之前凋敝的商铺开了一些,但仍旧是门可罗雀,柜台后老板们神色恹恹,打不起精神。
而路边睡着的流民少了许多,官府还是做了些事的。
陈景铎看见这些稍微放下心来,直到走近药铺,不知风从哪吹来一股恶臭。
他曾经很熟悉这样的气味,如今却一时想不起来。
正在门口踟蹰时,一个伙计过来,说有人找。
陈景铎进去一看,却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先生可是有事?”
老者开门见山,“我四处行医,从县衙处听闻你这有个不得了的药,特来见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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