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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刚刚在纱布上下毒,纵然被发现了、未被立刻追究,按照‘温知寒’的性子,也是要留到秋后算账的。
就是让他留下了,又怎敢让他再接手任何疗伤的东西?
沈纵笑了,故意眨了一下眼,乖巧无辜道,“师尊,是徒儿做错了什么吗?徒儿只是想为师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好报答师尊的相救之恩。”
他的手被拦在半途,热气蒸腾着熏潮了两人的衣袖,也不肯收回要‘帮忙’的手。
一想到温知寒也会被他的做作装乖恶心到,还不想点破,沈纵就觉得心里畅快,这点报复虽然小儿科,但也聊胜于无。
温知寒却只是捧着他的手,眼里带了些责怪,丝滑自然地嗔怪道,“急什么?是想把手烫伤吗?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为师又不是什么讲究愚孝之人。”
刚刚还沸腾着的水依然滚烫,若是他没及时拦着,小徒儿的手就要被烫红了。
虽说修仙之人也会炼体,身体素质总比凡人好上许多,这样的烫伤不用药也能自然好,但烫红了、疼了,总是要遭罪,不会好受的。
也就是那些老古董,思想守旧古板的人,才会觉得什么卧冰求鲤之类的二十四孝作态值得推崇,没必要。
沈纵以前不是这样的……
温知寒拦下了他,面上不表现,心底却一声声叹气。
唉……生分了,他徒弟跟他生分了。
但阿渊还是关心他的,不能不给徒弟表现的机会。
他又取来更多的清水,将微微发凉的水倒进盆里降温,用手指试了试,然后看向沈纵,“好了,现在不烫了。”
沈纵一时间没动。
深黑的眼眸静静地盯着那一团乱了的纱布,一切思绪和疑虑都掩盖在平静无波的神情下,叫人丝毫看不出心底的动摇。
为什么?
看似是又一个做手脚的机会被主动抛到眼前,沈纵却高兴不起来。
他自诩最了解温知寒,连这人最受不了哪种酷刑、在什么样的折磨下最难以入睡都熟稔于心,此刻却感觉有什么正在一点点脱离掌控。
他方才只是想略作试探,才用了身上唯一带着的毒药。
看着药粉彻底失效,他才想起来,这种慢性毒药叫做【安魂散】。
阻止伤口愈合,影响经脉的正常运转,只是它最小的作用,但如果假以时日,日复一日、一点一点增加下毒的剂量,就能让中毒者逐渐变得精力匮乏,昏昏欲睡,每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最终……变成一个只会呼吸、眨眼的活死人。
他在重生前曾经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试图用一切办法证明师尊并非是厌恶他了,而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但是没有具有说服力的痕迹,没有证据,哪怕是灵魂上都没有换过人的痕迹,但二十出头的他依然怀疑师尊遭人夺了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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