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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的又能怎样?”景华簪的语气仍旧冰冷,可还是比方才略微变得柔和了许多,“你我命定如此!”
“你不要做他的大妃!”耶律岱钦将景华簪环的更紧了些,“站在你的立场上我很能够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你一心复国,可是你相信我,我父皇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就算你做了他的大妃,你也没有可能完成你的谋划!反而会坠入更深的深渊!”
“而且,你做了他的大妃,你就是我的母妃了!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
景华簪挣扎了几下,将耶律岱钦推开些许,“何为荒唐?难道你们北狄灭了我们大景就不荒唐?难道你的父皇杀了我父皇和母后就不荒唐?”
“我知道大景以前对你们北狄是有些苛刻剥削,可是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吧!更何况以往大景制裁北狄的那些条文也不全是由我父皇钦定的!”
“他虽是大景的皇帝,可那朝政之事却不全是由他一人说了算!”
景华簪说的没错,景帝在位之时,并没有独断专政,而是非常善于纳谏,在治理周边小国的问题上没有少征求群臣的意见。
早年间,北狄世祖阿鲁那在位的时候,民风还并没有现在的这么淳朴,而是经常性的骚扰中原边民。
因此,中原对于北狄一向是恨之入骨。
景帝是一位颇有宏图大志的君主。
也正是如此,一上位便将北狄狠狠的整顿了一番,削弱了北狄的势力,打压了北狄的气焰,而同样,也为日后北狄谋反埋下了一颗雷。
景华簪看待问题一向是客观的,她不否认大景对北狄的剥削和制裁,可同样也认为自己的父皇和母后罪不至死,更何况还死的那般惨烈——
耶律岱钦缓缓将景华簪放开,退后几步负手站立,又恢复了方才的居高临下,他对上她的眼眸,认真又冷漠。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中原和北狄之间的仇恨是世代的累积,非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
“你就不能为我想一想吗?我是真的在意你!你根本无需复国,你只需要等,你等我做了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到时候这皇宫,这江山自然都有你的一半儿!”
景华簪感觉自己从未听过这么好笑的话,以至于这话将她方才的那点儿儿女情长又一扫而空了。
她坐直了身子,眉峰一挑,猩红的唇角微微扬起,眸底闪过一丝玩味,歪着头看向面前的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将手一扬,素白指尖直指高耸阔大鎏满金漆的殿宇,“这才进宫几日呐!你还真把这儿当你祖宗的基业啦?”
“我景家世世代代在这皇宫里头住了两百多年了!这宫里头哪一处不是我景家修葺的!这皇宫本就是我的!这中原江山也本就是我的!何来一半之说!”
可是景华簪义正言辞的神情在耶律岱钦看来是极其可笑的。
在他的心里,大景的消亡是其咎由自取。
更何况,还有那么一桩事——
二人对峙,一时间,殿内除了燃烧的炭火发出的‘嘶嘶声,再没有别的。
经过这么几日的折腾,耶律岱钦已经想的非常明白,他是极其在意她的。
因此,他不想再任她不管。
过往的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来日得了皇位,江山都可以分她一半。
这都是他已经在心里决定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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