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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之后姜笙才出来,鬼鬼祟祟的下炕把门插上,然后拿了个馒头吃起来,差点泪流满面,妈蛋,饿死了。
姜笙干了两个馒头,喝了一盒牛奶,这才缓过来。
她打量这间屋子。
这是秦野的房间,哦,现在也是她的房间。
不大,有炕,有一个衣柜,有炕桌和炕柜,下面还有一张不大的桌子和两条凳子,墙是土坯墙,不过却是瓦顶,她在炕上摸索了一下,找到一个红色塑料边框的照镜子。
“果然还是那么好看。”姜笙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脸。
就是有些病态的白。
额头上缠着纱布,纱布都被血浸透了。
她眯了眯眼睛,忍着痛把纱布拆下来,看着这伤口,脸色黑了。
玛德,可不要给她美丽的脸留疤了。
姜笙赶紧从空间里拿了药出来,给自己上药。
然后拿了干净的纱布重新包扎好。
这才昏昏沉沉的再次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工铃声响的时候。
姜笙被吵醒,懵逼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自己回到了六十年代。
她拍了拍脸,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了出门。
哪怕在乡下,她也穿得不差,水红色的荷叶边衬衫配黑裤子,头发扎了个马尾辫。
她拉开门,正出门上工的秦家人听到动静回头。
“坏女人,你怎么还没死?”梦中被抢鸡蛋的那个小男孩看着姜笙。
“臭蛋,不许乱说!”秦母吼了一声。
姜笙的声音几乎和她同时响起来,“我为什么要死?我死了家里的鸡蛋都便宜你了,我偏不死,天天抢你鸡蛋!”
臭蛋懵了一下,然后哇的一声扯着嗓子嚎。
秦家其他人:“……”
秦大嫂剜了姜笙一眼,连忙哄孩子,“臭蛋,别听她胡说,只有不要脸的人才会抢小孩鸡蛋。”
姜笙翻了个白眼,“嗯说的对,只有不要脸的贱人会偷吃鸡蛋,还嫁祸给我。”
“你胡说八道!”
秦母等人目光齐刷刷的落在秦大嫂身上。
“娘,我没有,姜笙满嘴没有一句实话,她……”
“我如果说假话的话秦野生儿子没屁眼儿,”姜笙幽幽的开口。
出去野了一晚上才回来的秦野,刚走到门口,哈欠僵在半中:“……”
上工地钟声第二遍响起来,秦母瞪了一眼姜笙,又剜了一眼秦大嫂,“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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