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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京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掌上明珠?若真如此,也不会让我来联姻了,无非是我爹不疼娘不爱,哪怕是死在异国他乡,也没人在意罢了。”
沈棠宁喉头一哽,见她一脸心灰意冷,有些接不上话。
她余光忽然留意到姜稚京的耳垂干干净净,没忍住出声:“公主没有戴耳坠么?”
据她所知,齐国女子也有戴耳坠的习惯,尤其是家中受宠的贵女,而姜稚京竟然连耳洞都没有。
姜稚京下意识摸了摸耳垂,微微别过脸,这是一个回避的动作。
她神色有几分黯然:“想来你也听说过,我从前在民间长大,收养我的是一户穷苦人家,吃饱穿暖都成问题,哪有闲心做这些?”
她垂着眼,眼底情绪不明,“后来认祖归宗,我也没有这习惯,本就格格不入,何必硬要伪装成同类?”
沈棠宁意识到这是她的伤心事,道了声抱歉,便不再追问,拐弯抹角打听起其他。
“昨日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么?”
姜稚京大概也意识到她是来问话的,抿了抿唇,还算配合:“昨晚参加宫宴后,贵国陛下派了很多人看守驿站,皇兄心中不满,发了好一顿火。”
……
“大庆皇帝分明是怀疑那刺客是我们的人!这是把我们当犯人关押起来了!”姜珩神色嘲讽,心中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宣泄。
他气势汹汹来到驿站门口,对着守卫冷喝道:“闪开!本宫要出去喝酒,这你们也要拦?”
守卫无动于衷:“陛下有令,没有查到凶手之前,还请殿下不要随意走动,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
姜珩气的脸色铁青:“你当本宫是三岁稚童?!”
无论他怎么纠缠,那些守卫都不肯松口。
“皇兄心情烦闷,只能借酒浇愁,我听说他喝了不少酒,心中有些担心,便过去劝他,谁知却被骂了一通。”姜稚京眸光暗了暗。
……
“饮酒伤身,这又是在大庆,皇兄切莫贪杯……”
姜稚京话音刚落,便被姜珩狠狠瞪了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来管我的闲事?认清楚自已的身份!”
她眼底闪过一抹受伤,隐忍着情绪:“是我多事,皇兄若不愿意听,那便当我没说。”
她转身欲走,姜珩突然叫住她,眼神透着讥讽:“姜稚京,你很不甘心对不对?可不甘心又能如何,谁让你是个公主呢?让你和亲是父皇的意思,这也是你作为公主,最后的价值……”
垂在身侧的拳头骤然紧攥,姜稚京抿紧了唇:“够了!”
她用尽全力克制住情绪,红着眼跑出了房间。
……
沈棠宁打量着姜稚京:“公主不愿和亲?”
她顿了顿,有些纳罕。
太子表哥如何风姿,不必她过多赘述,即便他不能联姻,其余的几位皇子,除了四皇子体弱多病外,无论是外表还是才华,都没有拿不出手的。
姜稚京也见过几位皇子,为何如此排斥联姻?
后者惨然一笑:“若是换做沈大小姐,愿意只身前往异国他乡么?即便是死,也要死在这里,终身难以回到故土。”
她的眼神透着几分平静的麻木,“我只是想,为什么自古以来,和亲的都是公主呢?只怨我生来不是男子么?”
沈棠宁讶异地抬眼。
她突然发现,对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意外的割裂,仿佛她不再是那个天真柔弱的公主。
仿佛这副假面之下,藏着另外一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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