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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用手电照着面前的窟窿,示意我自己看。
我把头伸过去看。这一看我就呆住了。
“我靠,这面墙是活的?怎么自己还能愈合?”我咋舌。心说这他娘的也太夸张了点吧?这泥墙硬度快赶上水泥墙了不说,怎么被破坏了之后还能自己愈合?
“谁告诉你这是墙了。”兰也没打理我的惊讶,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不是墙是什么?”我又是一愣。
兰随手捡起一块已经微微开始蠕动的碎屑抛给我:“自己看。”
我下意识就伸手接住了。可立马就把它扔在了地上,拿出备用手电蹲在地上仔细看了起来。
这一看还真就不得了了。这块碎屑竟然是由许许多多秘密麻麻的东西组成在一起的。刚才在没有蠕动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出来。可现在受到了惊吓,纷纷蠕动了起来。
而地上的这块只有半个巴掌这么大的碎屑上,初步估计可能得有数十万的细小东西组成。这种东西看起来没头没尾的,比头发丝还要细长。看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站起来对着它就是一脚。踩完了还不甘心,还要再碾一下才算完。
“这是什么东西?”我往后退了几步,同时又用鞋底在地上蹭了几下。生怕这些东西顺着我鞋子就往上爬。
“一种虫子。”兰说。说话间面前那个脑袋大小的窟窿已经愈合到只有手心这么大了。再过一会,这面墙再一次完整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虫子?什么虫子这么厉害?数量还这么多?”
“寄生虫。”兰回过头看向我:“他们一定是因为没注意这些东西,误入了它们的陷阱。现在一定被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我一惊,浑身泛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脑子里已经不由自主地脑不出胖子他俩被这些东西团团包裹住的样子了。
“我靠,这……这要怎么办?”
“他们失踪多久了。”兰问我。
我想了想,说:“三个小时。”可旋即又觉得没这么长,急忙改口:“两个小时。”可说完马上又觉得没这么短,就又改口:“三个小时。”
兰没有搭理我的纠结,而是再一次用手电照向面前的墙壁。说:“这种虫子一般是寄生在一种鸟类的体内。平时轻易不会出来、现在这里竟然出现了这么多,也就表明——”
“也就表明这些鸟全死了?”我接过话说。同时脑子里已经浮现出路上那棵神树上的那些长着猴子脸一样的鸟。
兰看着我,把我看得一愣:“怎么了?”
“你要知道你就来说。”兰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不说话了。
我怔了一下,心说我靠,兰怎么也会埋怨人了?摇了摇头:“你说你说,我听着。”
“这种鸟的名字叫渡鸦。”兰说。“过来的路上路过的那棵神树上的哪个系,就是渡鸦。”
我“噢”了一声,问:“渡鸦?这种鸟怎么会在地下生活?”
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过了一会之后兰这才又说道:“渡鸦的存在,标示这那个地方存在着极大的危险。”说着兰又顿了一下,接着问我:“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叫渡鸦加,小鬼跳。”
我想了想,纠正她:“是阎王叫,小鬼跳吧?”
兰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阎王,指的就是渡鸦。”
(后天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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