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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月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修闻揉进骨血,这种眷恋痴迷的样子是装不出来的。他将下巴搭在修闻颈肩处,在确认过什么后幽幽出声:“您睡吧,我在旁边陪您。”
他起身坐于一旁的木椅上,翘腿搭手,脸部完全隐匿于黑暗之中。
这一刻,修闻似乎混淆了俩人的身份,仿佛他是活人,而对方才是一具尸体。
他见对方不愿说出实情,便断了从他这儿套话的念头,干脆两眼一闭躺在床上装死。
他没有睡眠的需求,虽然闭着眼,但意识却非常清醒。
花楼月的呼吸极浅,浅得修闻几乎听不到气息声。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前者依旧毫无动静,可修闻知道……对方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故意做出呼吸的样子,防止对方发现猫腻。
夜色昏沉,屋内寂静无声,只有外面的夜虫还在发出些许的微鸣。
修闻装了整整一夜,中途连翻身都不敢,因为他怀疑花楼月根本没有睡着。在漆黑无声的屋子里,他总感觉有一道视线始终在打量自己。
清晨天蒙蒙亮,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温度有些微凉。
张大强在门口犹豫一阵,最终还是敲响外门:“主子,该起了。”
话音刚落,木椅上的人便当即起身,凑到床边,双手撑在修闻两耳旁道:“闻爷,天亮了。”
修闻装出睡眼惺忪的样子,缓缓睁眼,朦胧的表情被花楼月尽收眼底。
“我去给您打水。”他淡淡丢下一句,目光在后者身上停留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修闻才猛地窜起身子,慌手忙脚地检查自己的绷带有没有松开。
对方的视线过于赤裸,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实际上所有绷带都裹得好好的,没有半点差错。
真是吓死了,他以为花楼月发现自己是个死人了呢!
转念一想也是,哪个人在发现死尸能跳能走的情况下还能这么淡定?绝无可能,就是修闻自己多心。
他刚穿好衣服,花楼月就端着脸盆进来了。
张大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子,饭菜快好了,您和花爷洗漱完后就可以用饭。”
对于花楼月的突然出现,张大强没有表现出震惊的样子,明显是已经习以为常。而且他对花楼月的称呼可以从侧面反映出修闻对花楼月的宠爱,否则他必然不会对后者如此恭敬。
这意味着花楼月昨晚说的大部分内容都是真话。
“爷。”
修闻无奈,侧过脸由着花楼月替自己洗脸,递牙粉刷牙。后者对这一系列流程非常熟练,动作也非常干脆。
只是,当花楼月抓着毛巾抹到修闻脖子时,他故意往下按了按绷带。修闻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手一挡,便将毛巾推出去。
被推出去的那只手一顿,继而便老老实实替他擦拭其他地方,没再执着于他的脖颈。
修闻只是失忆,又不是傻瓜,这种奇怪的举动怎么看都不正常。
而花楼月也因此被他列为了危险分子。
用饭时,花楼月的目光一直紧锁修闻,那模样简直想在他身上抠出一个洞来。后者本就不安,被他那么一盯,心中也有些发毛和别扭。
这人光看他做什么,看脸能吃饱吗?他再不吃饭,过会儿就把菜全收了,让他喝西北风去。
修闻小心翼翼地移开视线,边在心里嘀咕边找机会吐食物。
他的喉咙被割开大半,根本没办法咽东西,但在花楼月面前他又不得不装出吃饭的样子。
他小口小口吞咽饭菜,实际上没吃进多少。如坐针毡的时间过去,他慢悠悠起身,表示自己要去院子里走走,消化消化。
“我陪您去。”花楼月放下碗筷。
修闻摆手拒绝,然而对方装作看不懂的样子跟了上来,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紧追随着修闻,仿佛是怕他突然消失不见。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修闻没表现出任何异样,看起来真的只是想散散步。
花楼月渐渐慢下脚步,攥紧拳头。
终于,在第六次经过院里的柿子树时,他终于幽幽开口:“您是不是厌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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