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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很羡慕赵珩对生死的态度,羡慕他什么都感受不到,像这山林间的飞禽走兽,不被往事牵累,也不为前程担忧。
胸腔里空无一物,自然也不会痛了。
颜知口吻羡慕地问:“你的性子是随了你爹,还是你娘?”
赵珩愣了愣,这么多年来,他鲜少和颜知说过自己的事,颜知也从不对他的事感兴趣,就算他偶尔开口,颜知也会立刻制止他,直白的告诉他“我不想听”。
如今颜知主动询问,他自然很想说点什么,可开了开口,却答不上这个问题来,讷讷道:“不知道。没人和我说过。”
见颜知像是在思考什么,赵珩便反问:“我是什么性子?”
“狠戾。残暴。不道德。还有点虚伪。”一个个贬义词从颜知口中蹦出来,语气却不是辱骂,他就像在叙述什么似的平心静气,最后道,“总的来说……不像个正常人。”
赵珩回想了一下自己对颜知做的事,便也不难理解对方得出这样的结论了,于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一一认下。
“不过。”颜知见他那安之若素的表情,笑了笑,总算说出个好词来,“气量还不错。”
当初被陆辰那奏折骂了十几页,赵珩倒是完全没往心里去。每次颜知口出讥讽时,他的反应也是相当平静的。他一直是个情绪很稳定的皇帝,哪怕言官和内阁在朝堂对他无理取闹。
所以,颜知常常想,为什么偏偏是他要承受赵珩的真面目呢?
如果当初没有在青麓书院招惹赵珩,或许他会像其他朝臣一样,视赵珩为千年难遇的仁明君主,安心的在这太平盛世做着一官半职,娶妻生子,一生幸福美满,顺心遂意。
颜知不想把这些疑问带入土,于是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如果当年我没有心生邪念,行差踏错,你会怎么做?”
赵珩道:“你何时行差踏错?”
颜知道:“当时我家里很难,我们母子俩只能勉强支撑生计,根本还不上伯父家的债。伯父劝我放弃科考,去医馆做学徒,可我……自命不凡,不愿就此泯然众人。这时恰巧撞见你杀人,我便因这一念之差,去勒索了你。我常想……那时我若没有去……”
“那便不是你了。”赵珩断然道。
……谁知道呢?颜知想。
他一向是瞻前顾后的,从年少时便常常做出自己事后感到后悔的事来。
就像那次,他因为救玄墨儿而受伤,却最终没能救下猫儿,他便感到后悔,想了一夜自己实在不该冲动。
可是眼见玄墨儿在嘶叫,那团火球在眼底灼烧,他心痛得没法思考,那一瞬如此紧迫,行动全依着身体的本能,他又如何能预料最后的结果呢?
当年招惹岑玉行也是一样,为了母亲,为了他自己,他太需要那笔银子,像溺水中的人抓住一根藤蔓,哪知道上面长满了毒刺,这一生都要搭进去。
“你来找我,恰是因为你觉得那人该死,他的命不值得你为之主持公义。”赵珩道,“而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些渣滓,也配让三法司审理?审理半天,或许不过赔点银两罢了,与其浪费那时间,不如我顺手杀了了事。”
颜知叹道:“所以你才觉得……我是你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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