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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官场,任何时候都是有危险,没有一条路能绝对安全。”
戚钰垂眸不说话了。
他擦完了戚钰这只胳膊,又起身将手巾拿过去重新搓了一遍,复又过来跪在床的外侧。
“把那只手给我。”
他明明可以自己拿过来的,却偏偏要这么说了句。戚钰就这么沉默地与他僵持了片刻,才将另一只手递过去。
齐文锦握住她的手腕,从上到下地擦拭着。
屋里很暖和,男人就穿着一件单衣,擦拭得很仔细,连每一根手指头都照顾到了。
他心情像是好了不少,说话间语气都缓和下来:“你也别多想,皇上虽然正值壮年,但素来不近女色。登基这么多年了后宫也无所出。二皇子更是一直被他按照太子的方式精心培育的,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出不了大差错的。”
戚钰放宽了些心。
她还是鲜少从齐文锦那里听到与嘉文帝有关的事情,只知道那位皇帝勤政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对于齐文锦说的,也有所耳闻。
“不近女色的皇帝倒是少见。”
戚钰随口说了一句。
要说不以女色为重的皇帝那倒正常,但是严苛到这个程度属实少见。
齐文锦的动作不知怎的停了下来。
“确实少见,”他看着她,“男人这样,若不是完全无情,那就是……动了真情。”
这话从齐文锦的嘴里说出来,原本并不稀奇的,他应该是用那双桃花眼含着笑,调情一般,明明是假的,也能说得像真的似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自在的语气,微微闪躲的眼神,甚至捏着毛巾的手指都在不自觉地蜷缩着用力。
好像那话中的意有所指是真的。
齐文锦大概也意识到气氛的凝滞,头一低,松开了戚钰的手。
“自从皇后娘娘病了,皇上就是如此了。他大概是真的对皇后娘娘情根深种,所以二皇子的地位也是稳固的。”他像是掩饰一般,说了许多话。
又将戚钰的身上也擦了。
来来回回地不厌其烦,甚至男人头上都隐隐有了薄汗。
最后,才用厚被子将戚钰裹得严实了。
折腾了这么久,戚钰也累了,眼一闭,就迷迷糊糊地要睡去了。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了有人在叫她。
“戚钰。”
又累又困,眼皮子重得睁不开,只是遵循着本能嗯了一声。
“你不用担心昭儿。不是有我们吗?”他像是在喃喃自语,“我们会看着他长大,一起庇护他的。”
“我们就这么过吧,就这样……一辈子。”
后边的话太轻了,被外面仿若呜咽一般的寒风给吞没了。
在那样的寒风声音中,屋里噼里啪啦的炭火、温暖的被窝,都格外地让人眷恋,让人沉溺。连同意志似乎也要在这样的温暖中瓦解了。
可抽离出身体的神志却在发笑。
若是当年的自己呢?想来真的会被迷惑,会自暴自弃地想着,对啊,就这样过吧。
但是现在,戚钰病得不能思考的头脑,却莫名地清醒。
他是旁人说的倦鸟归林,自己又是什么呢?
***
为了能在皇后的赏梅宴上养好身体,戚钰这几日都没再烦心府上的事务,都是安心地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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