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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卓看着这几条狗,也是啧啧称赞:“妈的,这些狗可真凶啊,窦厂长,有它们在,估计也没人敢再偷你们沙子吧?”
阿窦的爸爸笑了,说:“狗再凶,不还是没防住你们吗?哈哈,养狗也算是我的第二产业了,不过都是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还是指着挖沙吃饭。走走走,要是有兴趣,回头我带你去见见我养狗的地方。”
王晓卓也笑了,跟着窦场子就往里面走。
这里都是清一色的板房,因为就是一个工作的地方,平时有一个差不多可以休息的地方就可以了,也不用弄太好。窦场长请我吃饭的地方,也就是里面。正好现在也不这怎么热,在里面还是颇为舒适的。
一个干净的板房里面,放着一张大桌子,酒菜什么都摆齐了,我们挨个落座。然后窦场长给我们介绍了一下,果然,另一个是他二弟,也就是阿窦的叔叔。场子的其他人,还在干活呢,今天他们两个抽出时间来,接待接待我们。
窦场长和他弟弟对于酒场上的规矩知道得不少,直接就带着我们开整了,然后跟王晓卓唠了唠现在的生意,以及市场行情。
看他们的样子,也知道现在他们发了笔不小的财,但是他们也说了,清河城挖沙的生意,基本已经饱和了,其他人过来想分一杯羹,也吃不着什么肉,倒是在东关开台球室,是一个好门路。他们很看好王晓卓,说他肯定能在东关混出一片天地来。
王晓卓说那就借他们吉言了,然后跟他们走了一个。
因为两边人脾气都挺对口的,所以这顿饭吃得也痛快,整个过程我没怎么说话,因为他们口里的“生意经”我是一点都不知道,说多了,也是露怯。
酒过三巡,除了杜广臣因为要开车没喝酒之外,所有人都喝的脸通红了。这顿饭,也差不多就到这儿了。
王晓卓摆摆手,杜广臣直接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大信封,递给了王晓卓。王晓卓把信封拍下了,推到了窦场长那边,乐呵呵地说:“不管怎么说,前一段时间对不起了,把窦场长这铁丝网绞了,又偷了几万块钱沙子,还打伤了您的两条狗。这钱,算是顶上您的损失了。现在我也赚了点,把钱还给你们,我也安心。本来这顿饭,我是准备请你们的,但是你们做了场子,我也不推了,等下次吧,我那边闲下来了,再开着大奔过来,接两位哥哥去东关吃顿海味儿!”
本来窦场长是不打算要的,推脱了好几下,但是王晓卓执意要给,没办法,窦场长就把钱给了他二弟了,让他收着。
“王老板真是客气了,谁没有个难处不是?以后再缺钱了,吱个声,我尽量帮。那一车沙子,也值不了几个钱。你这钱恐怕是给多了,这样吧,我不数了退了,那样太小家子气。你在这里再坐一会儿,我让老二去拿点小礼物给你带上,当个心意。”说完,他转头对旁边那个光脊梁的人说,“老二,去那边一趟,挑两个好的带过来!”
阿窦的二叔点点头,冲我们笑了笑,就出去了。
王晓卓哈哈大笑,说:“咱们这关系还要什么小礼物啊,就这么着了,多出来的钱,就当是当弟弟的心意了。”
窦场长笑着没说话,但是按住了王晓卓,也没让他拦阿窦的二叔,说是咱们喝酒就行,不用管那么多。
没一会儿的功夫,阿窦的二叔就回来了,光着膀子,抱着一个大纸箱,放到王晓卓和我的座位中间了。
窦场长笑了,说:“来,王老板,这个你拿着,台球室不比别的,肯定有闹事儿的,有这个,能唬人!”
“哦?”王晓卓颇感兴趣,就把纸箱打开了。
里面,赫然是两只黑乎乎的小东西。
看样子,应该是两只刚刚断了奶的罗威那,纸箱一打开,就睁着两只黢黑的小眼睛看向了我和王晓卓。
“真是挺可爱的!”我抱起了一只,这小东西力气很大,比一般的土狗厉害多了,我要不用点劲儿,还真是抱不住。这狗应该没几个月,牙也就出来一点点。
“哈哈!”王晓卓也抱起了一只,他那只跟我的这个差不多大,看样子,王晓卓对这个东西也是喜欢地紧。
毕竟上次,王晓卓也是吃到了这家伙的苦头。好家伙,一口下去,二两肉妥妥是没了,我估计王晓卓腿上被狗咬过的地方,可能这辈子都得带着伤疤。
而这罗威那的厉害,我更是领教过的。杨初八的那条瑞克,简直是一大杀器。
这个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两条狗的耳朵上都带着一个小夹子,于是就问道:“它们耳朵上的这个是……”
阿窦的二叔笑道:“这个叫折耳,是让它们的耳朵按我们想要的方式折下去,这样好看些,以后如果有比赛,形象的分儿会高。”
窦场长从王晓卓手里接过了那只小罗威那,说:“这两条狗是准赛级的狗,年龄差不多了就能送去比赛了,我们家除了挖沙子,就是养一些这种狗。这两条罗威那品种纯,你们好好养养,以后看个场子,比五个人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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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王晓卓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说,“窦场长,这个有点贵重了吧?本来就是名贵的品种,还送品相那么好的,我怎么敢要?”
“这有啥不敢要的?就当交个朋友嘛。”窦场长把狗放回纸箱里了,笑了笑,说,“我那边,这种狗也有这么几条,算不得什么。要说真正稀有的,还是几年前的那条罗威那,叫瑞克,有证书的狗,是我的心血。怎么也值个好几万的。可惜了,前两年让人偷走了,也不知道卖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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