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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怀里人呼吸平稳后,陆珩才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
可即便是睡着,她的手还是揪着他胸腔的衣襟,陆珩想动,她就皱眉,眼看要醒来,陆珩急忙松手,侧身在她身旁躺下来。
沈佳眠像是感觉到身旁人的气息,身体往他那边靠了靠,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
陆珩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他暗自松口气,又低头浅浅的吻了吻她的眼睛。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陆珩一手抱着沈佳眠,腾出一只手去拿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他脸上的温和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厌烦。
不想接,但是一通没接,接着第二通又打进来!
陆珩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最终叹气。轻手轻脚的抽出自己的手臂,从她身侧起身,帮她盖好被子,这才转身走出房间。
房门虚掩着,陆珩走到客厅那边才接通电话。
“你怎么这么久不接我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母亲这番质问,陆珩眉间的折痕又加深几分,“你自己知道,不需要我多说。”
“我知道什么?”薛黛语气冷绝,完全没有半点心虚。“我刚给刘宇打电话,他说你不在宋氏,你是不是去找沈佳眠了?”
“她是我妻子,我找她理所应当。”
“是不是她给你打电话告状了?我就知道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一个乡野贱丫头,她还真是让我开眼界了!”
“你非要让我和您撕破脸才甘心?”
陆珩忍无可忍,在他面前都能用这么难看的字眼辱骂沈佳眠,他真的很难想象,早上他不在,母亲到底还说了多少难听话!
一想到沈佳眠这些委屈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给的,陆珩心里的火气便是直线上升。
薛黛没想到陆珩竟然会这样跟自己说话,气得不轻,“陆珩你别忘了,你姓陆,你是我儿子,你现在为了个野丫头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了?尊称都给我去掉了!”
陆珩深刻的五官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层,声音更是冰冷彻骨。
“你口中的野丫头,她是我妻子,你瞧不起她,是不是连我都一并算进去了?”
“你……”
陆珩不想再和母亲多言,在他看来,说再多母亲都不会改变她对沈佳眠的偏见。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他的女人,不是非要得到母亲认可才行!
“没什么想说的,沈佳眠不需要你来认可,若是你下次再擅自为难她,别怪我真不念母子情分。”
陆珩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一个人在客厅站着冷静几分钟后,他收起手机,走向房间。
沈佳眠睡着后出了很多汗,烧彻底降下来。
陆珩怕她穿着汗湿的衣服睡觉会适得其反,便抱起她,帮她换了衣服,擦干了湿透的头发,这才重新将她放回床上。
大概是退烧药的缘故,沈佳眠睡得很安稳。
陆珩看了下时间,起身走出房间,去厨房找米准备熬点白粥。
刘宇打电话过来,询问陆珩何时回去?
“股东那边在追问您的踪迹,还有今天早上有家报社打电话过来,说匿名人士投稿,说宋逸珩已经去世,现在掌舵宋氏的您是个冒牌货,这家报社和我们是深交,所以才第一时间告诉我们。三少,您说这事情会是谁做的?”
陆珩眯起眼眸,心中有了猜疑的对象,但他并不是十分肯定。
“肯定是了解我们的人。”陆珩冷着脸,分析道:“在海都知道我身份的人,只有爷爷和庄娅庭,剩余的还能有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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