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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许听到这话,有些忍俊不禁,“一个称呼而已,又不打紧。”
方澜睨了她一眼,“他若真是没有旁的心思,就该照礼数,唤你一声候夫人,而不是东一句夫人西一句夫人,活像这夫人是他的一样!”
“他可是秀才先生,幼童都知晓的规矩他不懂么?”
方许美眸轻扬,笑意盈盈,开口打趣道,“姐姐心思太敏感,人家是新晋探花郎,只差一个机会就能平步青云,何须在我一个寡妇身上下功夫?”
方澜啧了一声,眉头蹙起,“话怎么能这么说?”
盯着方许疑惑的目光,方澜拱了拱她的肩,身子贴近,与她小声咬着耳朵,“旁的先不说,这几年你过的如屡薄冰,就没有一刻萌生过改嫁的念头?”
“改嫁?”方许挑眉,轻轻摇头,“从未想过。”
方澜一惊,小声道,“为何?”
方许挎着她的臂弯,轻声笑道,“一个小小的永诚候府就有这么多糟心事,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我无心其他,只求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方许淡淡一笑,“我一心搞事业,脑子里没有情情爱爱这种东西。”
毕竟,她可是励志登顶京圈富婆榜的女人。
方澜闻言,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前头的男人,轻叹一声,幽幽道,“那可就难搞喽。”
福临酒楼
二楼雅间内,众人围坐在一张楠木桌前,把酒言欢,笑声不绝。
方许捏着竹筷,夹起一片莴笋放进嘴里,慢悠悠嚼着,神思放空,脑海里却闪过方澜的话,视线不由自主的朝着对面的男人望去。
沈济内里穿了一身雅青色的长袍,端着瓷碗,微微俯身,眉目低垂,长睫垂下,在脸上落下一片淡淡的阴翳。
方许收回视线,面色如常,心头也没有半分异样。
沈济生的俊美,属于一眼难忘的类型,可惜方许并不花痴,甚至还觉得看多了美色容易误事。
沈济不知她心中的想法,满脑子只想着家中小厮说自己左边脸更好看些。
一顿饭下来,方许就没瞧见过沈济的右脸。
用过晚膳,众人相伴离开。
方许走在后头,瞧着前方打闹的几个孩子,嘴角微扬。
宋徽歆喝多了酒,一会儿幻想自己是骁勇善战的女将军,一会儿又突发奇想要跟宋飞拜把子。
谢黎一直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宋徽歆性子跳脱,喝了酒更是闲不住脚,谢黎也跟着她跑,向来谦和温润的贵公子头一回累得满头大汗。
谢晚舟也比往常多贪了几杯,小脸红扑扑的,若不是连晏看顾着她,怕是早就摔好几跤了。
方澜与柳梵音走在一处,逗弄着怀中的谢吟吟,小丫头握着柳梵音的手指,咯咯直笑。
方许轻叹一声,暗道这便是生活。
“夫人。”
沈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方许脚步微顿,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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