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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嬷嬷抱着已经疼晕过去的儿子,声音颤抖,“你……你敢动我儿子,太妃不会放过你的!”
方许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举到崔嬷嬷面前,“这东西,嬷嬷可认得?”
崔嬷嬷泪眼婆娑,闻言费力的睁开眼睛,望向方许手心,喃喃道,“府…府令……”
“看来嬷嬷是认识了。”方许不紧不慢的收回手,笑意浅显,“如今我代理府中职务,自然是说一不二,遇到有反骨的,惩戒是小,发卖是大,嬷嬷可要认清局势啊。”
崔嬷嬷瘫坐在地,抱着儿子的手隐隐在发抖,断断续续问道,“你…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方许坐直了身子,笑容大方,举手投足间尽是压迫气场,“嫡姐身为王妃,叫你们这帮奴才折辱至此,我没扒了你们的皮,就算是菩萨心肠了!”
“这是战王府,是太妃的地盘,不是你的永诚侯府!”崔嬷嬷一双浑浊的眼睛定在方许身上,扬声道,“你这般作为,是越俎代庖!”
方许啧了一声,看向崔嬷嬷的眼神里满是同情,“原以为嬷嬷见了儿子,就会收敛一些,竟是我想多了。”
“白及。”
“奴婢在。”
“把崔嬷嬷拉下去,同她儿子一般,杖责三十。”方许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稍纵即逝。
见白及朝自己走来,崔嬷嬷这才慌了神,扯着嗓子喊道,“你敢动我,太妃饶不了你们!”
听到这话,方许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嘴角轻勾,姿态傲慢,“是么?那本夫人等着。”
崔嬷嬷老胳膊老腿,每打一棍都惨叫不止,白及还以为是自己下手过重,不小心将人给打残了。
直到一个时辰后,杖责才结束。
白及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这老婆子,皮实在是厚,累坏我了。”
“是谁敢在王府中滋事!”
不远处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叫喊,随即主院的门被踹开,方许抬头望去,正好同来人对上视线。
门口站了六七个人,气势十足,为首的妇人穿金带银,好不气派,只是右半张脸被烧伤,疤痕狰狞可怖。
眼下,那妇人静静望着方许,眼神森冷,那眼神倒像是在看一具死尸。
“奴才见过太妃——”
“奴婢见过太妃——”
被方许罚跪的一众家丁像是看到了救星,一个个哭天抢地,痛诉方才的经历。
方许微微一笑,福了福身子,给足了对方面子,“臣妇见过孙太妃,太妃万福。”
孙太妃不理会她,一双黑眸像是淬了毒,缓缓问道,“就是你,打了本太妃的人?”
“回太妃,臣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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