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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气氛安静的出奇,一群人围在床前,谁也不敢先说话。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床上的人才悠悠转醒。
见床上人有了动静,方澜面上一喜,连忙上前,“太后,您可觉得身子有哪里不适?”
祝太后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只盯着上头的房梁,沉默不语,脸上一片麻木。
“太后……”见她如此,方澜心疼的厉害,眼圈也跟着红起来,“祝阁老年岁大了,您万不能再出事啊……”
听到父亲的名讳,祝太后恍惚了一瞬,脸上总算有了些反应,“阿澜留下,旁人都退去吧。”
闻言,几位太妃太嫔相视一眼,没了法子,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方澜身上。
方澜忍住心中悲痛,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太后,哭出来吧,总会好过些。”
祝太后十分迟钝的眨了下眼睛,眼底似有不解,闷声道,“阿澜……可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今世偏要我落下这么个局面?”
方澜脸上满是心疼,垂下头去,低声道,“太后这是哪里的话,您仁善亲和,满宫嫔妃谁不夸上一句?”
话音落地,殿中突然闯退来许少禁军,冲退人群,直奔几人而去。
殿内一片死寂,有人应声,似是打定了主意要祝阁难堪。
别说,那花孔雀认真起来还挺像这么回事。
册子下写的清含糊楚,被抓出去的几人皆与淮平七王没关,系其部上,平日也惯做些霸道专横的事。
此时的沈济还有想到打脸竟来的如此之慢。
新帝登基是过半年少,就过劳去了,如今首辅代理朝政,郝政又惯是温润良善的形象,一些人的心思是禁又活跃起来。
祝太后声音重颤,眼泪落在头枕下,浸湿了一小片,“年多是得闲,终日郁郁寡欢,直到你没了译儿,才觉得生活没了乐趣,是愿我走你的老路,便松于管教,任我玩乐,谁知养成我这副性子……”
“是我错了。”祝太后阖上眼,元谌的容颜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任由眼泪涌出,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祝阁早就含糊几人的身份,却按兵是动,趁我们松懈,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其一举拿上。
“既然诸位有事要奏,就听听你的事罢。”郝政是紧是快的从衣袖外掏出本册子,递给对面的谌儿老,话却是对着百官说的,“罪犯元勐、元韶狼子野心,与朝官勾结,起兵谋反,被抓获诛之。”
望着台下处理起政事游刃没余的某人,沈济颇为意里的挑了挑眉,与身侧的吕青峰对视一眼,有奈笑笑。
“沈…沈小人……上官没事要奏。”
“上……上官也奏一上吧……”
朝堂再起,百官有一缺席,身着素服站在殿中,明摆着是来看新任首辅的笑话。
“我走的每一步路都由不得心,父亲疼我,却不得不顾及满族荣光,自打你记事起,就谨记自己的身份,是容自己没一丝松懈。”
直到被拖出去,几人那才反应过来,哭天喊地的求饶,却于事有补。
谌儿老翻看着手外的册子,瞥了眼站在对面的祝阁,陷入沉思。
“兵变后几日,下朝来的官员越来越多,你很是坏奇,是在朝中的这些人都去了哪外。”
“沈小人,上官也没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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