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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琰年纪尚幼,心思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哪懂得大人们之间这复杂的心思和隐晦的缘由。
他吃得满嘴流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像一只贪吃的小仓鼠,小手里还攥着一块啃了一半、油渍麻花的烤肉。
突然,他眼睛一亮,瞅见了火架上,那只色泽金黄、油亮诱人、香气四溢的烤鸡,便迫不及待地扯着嗓子,奶声奶气地喊道:“敏叔叔,给我一个鸡腿。”
鄂敏正襟危坐,听到永琰的呼喊,忙不迭地放下手中的碗筷,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匕首。
他手法娴熟地将鸡腿卸了下来,起身恭恭敬敬地递向永琰。
可他的牙关咬得死死的,仿若下了天大的决心一般,死活不肯开口说话。
永琰眨巴眨巴大眼睛,眼中的疑惑仿若两汪清泉,他歪着脑袋,疑惑地问道:“敏叔叔,你也和阿玛一样嗓子不舒服吗?为什么不说话?”
鄂敏此刻心中真是叫苦不迭,他本就想借着这餐饭的机会,好好板着嘴,改掉自己这爱多嘴的毛病。
可十五阿哥当面这一问,他要是不答,那便是公然失礼,当下只能硬着头皮,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没事。”
可那声音听起来,却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干涩与沙哑。
永琰的疑惑却更深了,小眉头皱得紧紧的,仿若能夹死一只苍蝇,小嘴嘟囔着,“既然没事,敏叔叔为什么不说话?”
鄂敏一时之间慌了神,全然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尴尬至极的局面。
他刚想实话实说,眼角余光瞥见乾隆那看似无意,却暗藏威慑的一眼,一眼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他,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干笑两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转而岔开话题道:“少爷,你再吃个鸡腿。”
除了永琰,在座的众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明白鄂敏这是被皇上责罚了,皇上真是御下有方,鄂敏竟然板的住嘴,这可是个奇景啊!
永琰得了鸡腿,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又开开心心地大快朵颐起来。
鄂敏见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悄悄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乾隆在用膳过程中,看似漫不经心地抬眼,实则目光如炬,不着痕迹地看了尔康一眼。
这一眼,却如同锐利无比的寒芒,直直地刺向尔康。
尔康顿感后背一僵,仿若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升而起,瞬间,隐隐渗出了一些冷汗,衣衫都仿佛要被浸湿。
尔康心中暗忖:自己或许真的不应该跟皇阿玛开这个玩笑。
看着鄂将军这副模样,也不知道被罚了什么,竟然能忍住不开口说话,想必这责罚很严重吧。
尔康越想心里越忐忑,手中的筷子都有些拿不稳,时不时地在碗碟间磕碰,发出轻微的声响。
可乾隆自始至终什么都没说。
正是因为乾隆的这份沉默,尔康心中的忐忑便如野草一般,在荒芜的心田里疯狂生长,肆意蔓延。
众人用完膳后,乾隆便有条不紊地吩咐着收拾帐篷,准备继续起程。
直到紫薇上了马车,尔康骑上骏马,他心中的那份不安依旧如影随形,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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