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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前,在网上,李元基看过新闻报道一些贪官的日记,有记录送礼的,有记录玩女人的体会的,有记录犯罪证据的。
这个神秘账本明显就是贿赂官员的账本。
不过它记载的不全面,只有日期和数额,却没有收贿赂人的姓名。
只能算半成品。
凭这个账本,定不了对方的罪,冒然抛出去,还会打草惊蛇。
李元基吩咐徐天恩,到监狱里问左侍郎,这账本究竟是什么账,如果他咬出来大鱼,将功补过,可减轻他的罪行。
若他不识好好歹,死不认罪,罪加三等。
徐天恩答应一声,离开御书房,到诏狱里继续审问左侍郎。
左侍郎没讲真实情况,他以为只要把罪名揽到他自己身上,不牵扯到别人,丞相会来救他的。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自从他住进诏狱,他的一些下属纷纷来看望他,给他送吃的,送喝的,送穿的,最该来的两个人一个也没来。
谁该来?
一个是工部尚书,一个是丞相。
工部侍郎被逮捕,顶头上司工部尚书不该来看望他们?侍郎是丞相的心腹,丞相不该来看望他们?
结果他们都稳坐钓鱼台,头都没露。
左侍郎越来越焦虑,越来越绝望,差点把真实情况和盘托出。
徐天恩没有审出来结果,恼羞成怒,让人给他用刑,将他打得遍体鳞伤,骨头断了几根,他还是咬紧牙关,称那不是账本,只是一本无用的东西。
“皇上答应你,只要你说出账本的作用,可减轻你的罪名。否则等着被砍头吧!”徐天恩恨恨地说。
“作你的白日梦吧!”左侍郎说,“说我贪污,我承认。想通过我,再扩大战果,门都没有。”
“只要我不死,总有出头之日。”
他还心存幻想。
徐天恩说:“皇上下令逮捕你,没有圣旨,谁救你?醒醒吧,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你一日不说真实情况,一日折磨你,让你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总要替你的家人考虑吧?你死了,他们还落到好处?不是发配边疆下苦力,就是入了教坊司为妓。”
“如果你招了,皇上一高兴,赦免你的死罪,何乐而不为呢?”
左侍郎狞笑:“少给我画大饼,丞相会来救我的。”
“丞相自身难保,还来救你?可笑啊可笑,身为棋子而不自知,还以为你很重要?简直蠢到家了!”徐天恩嘲笑他。
然而,方法用尽,他就是不说账本的真相。
李元基等不耐烦了,亲自来到诏狱,亲自审问他。
他看到皇上恨得牙痒痒,就是这个人让他受尽折磨,人鬼不分。
所以,他还是不招供。
李元基也不逼他,与他东拉西扯,像老朋友谈心,让他慢慢放下戒备心。
与他谈得差不多时,李元基才不经意谈到,已经看懂这本账的底细,是给工部尚书送礼的日期和数额,还包括给丞相送礼的日期和数额。
只要他招供,将二人拖下水,他就立了大功,不仅保住一家人的性命,还可以官复原职。
左侍郎听到这话吓得眼皮子直翻,皇上原来什么都知道?
不对。
他若是知道,按账本上的记录,直接抓人多好?为何还到牢里问我要证据?要我给他证明?
他在使诈!
左侍郎还是不承认那是账本,是行贿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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