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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一个随波逐流,苟安避祸的人——
我怎么可能爱这样的人?
我又何必要他跟我走?
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起来,可眼中,却全是泪。
原来,我走了这么久,却反倒让自己走进了一个进退维谷的选择里。
其实,如果不在乎,只是这么一辈子,谁都可以。
偏偏,我在乎。
这个时候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满腹的酸楚,却没有一个字可以倾诉,傅八岱一直这么平静的站在我面前,这个时候重重的说道:“轻盈,天下之乱,避无可避,逢此乱世,好男儿当任己责!”
我觉得有些窒息得难受,又伸手扶着柱子,哆哆嗦嗦的让自己靠在上面,身体感觉到的冰冷这个时候也真的什么都不算了,反倒让我冷静了下来。
天下之乱,避无可避。
好男儿当任己责。
回想起在吉祥村的日子,他睁大一双澄清而明亮的眼睛,跟我认真的分析南方之乱,分析税制的样子;回想起河谷的谷底,他认真,还带着一丝羞赧的告诉我,他对南方有一份责任的样子;回想起那些年……我不在他身边的那些年……
原来,他真的已经走到太远的地方去了。
我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比起记忆中已经苍老了许多,却还屹立不倒的这位老人,一时间感慨万千,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了许久,我开口有些沙哑的道:“先生。”
他一震,这个称呼仿佛让他想起了什么,一时间竟也无言,微微睁大无光的眼睛望向我。
“你说得对,逢此乱世,好男儿当任己责。”
“……”
“我不是个被教坏了的学生,我是个没有学好的学生。虽然知道会有大乱,可我——我还是想找到我的女儿,带着她苟安避祸。我……”
我不想许多年之后,我的离儿回忆自己的母亲,连一个模糊的身影都没有。
这时,傅八岱挺了挺腰背,脸上也带着一分凝重,沉沉的道:“轻盈,南方之乱,比老夫预测之期,已经晚了五年。”
“……”
最后加重语气说的那四个字,让我一阵战栗,就看到他哆嗦着抬起手朝我伸过来,我原本想要伸手去接着,可一动,却又停了下来,只看着那只消瘦得近乎枯萎的手慢慢的抬高,一直摸索着伸到我的头顶,然后轻轻的抚了一下。
“你——已经做得很好!”
。
离开集贤殿的时候,台阶上的雪已经清扫干净了,一步一步的走下去,脚步踏在冰冷的石阶上,在空旷的大殿里传来了寂寞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只是僵冷着,也坚持着,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走到马车边,他们都还在等着我,水秀急忙迎上前来,看着我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十分担心的道:“大人,怎么冻成这样,你的脸色好难看啊。我们回去了吧。”
“……”我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
她睁大眼睛望着我:“那,你要去哪儿?”
“长公主。”
有些低沉而轻的声音让她听得有些模糊,但只是听了个大概,也让这丫头惊得一愣:“什么?”
我抬起头,漆黑无光的眼睛看着她:“去看长公主。”
。
马车发出单调的声音,在雪地上碾压出两条寂寞的车道,很快便到了裴元珍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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