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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二十八、二十九、三十。”李纯清点着许大有送来的火炮数目,一门不少,赞许的点头,认可了徐州军的诚意。
北洋六镇中,第六镇的头目更换是最为频繁的,在第一任统制王士珍卸任之后,后面一连更换了五任统制,就连段祺瑞也曾带过一段时间。
传承到李纯的时候,已经是“五代目”了。
不过,这个六镇似乎带着“魔咒”。
第三任赵国贤升任潮州镇总兵后,死于潮州革命党起义,前不久,“四代目”吴贞禄暗怀不轨之心,被袁世凯调离后刺杀。
这才轮到李纯上位。
他虽在段祺瑞和王士珍的指挥下听令,可李纯在派系上是倾向于冯国璋那边的。
谁能想到,刚一上马,就碰上了攻打徐州这种硬仗!
许大有一拱手。“李统制,徐州城内的所有火炮悉数在此,请统制清点核查。”
“大有兄的诚意,李某看在眼里,若你我两军真能化干戈为玉帛,罢手言和,若你能信守承诺,不仅与两军有益,也可使徐州百姓避免战乱之苦。”
李纯话语间透着一丝对革命党的同情,以及对兵祸的厌烦。
“我军当然守信,徐州城门此时已经大开,请北洋兄弟们进城检阅!”
李纯笑呵呵的勾住了许大有的肩膀,笑道:“段大帅已经统兵前往徐州接收了,兄弟若是无事,不如来我营帐之中,你我把酒言欢一场。”
“统制美意,在下心领了,许某还有要事在身,急需回城内复命,等诏安事宜妥当之后,许某定在城中摆酒席宴请李兄,你我喝个痛快!”
许大有以回城复命为由,婉拒了李纯的好意。
望着许大有策马远去的背影,李纯叹息一声,来到了中军大帐中,朝着正在裹着棉毯,靠在火盆前读书的王士珍汇报。
“回大帅,火炮和马克沁数目核实无误。”
王士珍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此人的去向呢?”
“此人骑马先是朝着徐州方向而去,半道转向西北,依属下之见,西北方定埋伏有乱党的袭营主力!另外,我军哨探也探查到,昨天夜里,徐州城内有兵马调动的迹象。”
“嗯,果然是了,投诚是假,偷袭才是真!”
“大帅,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见四下里无人,李纯壮起了胆子。
王士珍放下书本,眯着眼睛看向他。
李纯压低声音,小声道:“大帅,天下烽烟骤起,清廷气数已尽已成定局,我们这般为朝廷卖命又有何意义呢?兄弟们都在担心,逆天而行,只怕将来不能死得其所。”
从鸦片战争到太平天国战争,再到如今的镇压革命之战,打了足足七十年!
一直在打,不仅老百姓已经厌倦了无休无止的兵戈之乱,就连当兵的也疲了。
镇压与叛乱,就像是一个弹簧,一压一弹。最要命的是,这帮当兵的越打越感觉不对劲,这根弹簧已经有了一种按不住的趋势了!
大清要亡了……
当这个念头浮现在第一个士兵的脑海中时,就会像病毒一样迅速扩散到整个群体。
久而久之,他们已经不知自己为何而战了。
王士珍能够察觉到,军中的士气已经崩溃到了一种怎样的程度。
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顺应天命,让朝廷体面的走下历史舞台,是你我为历史做出的最后交代,也算是为大清尽了最后一份忠心吧。”
“至于这天下,将来究竟是革命党做主,还是我北洋说了算,胜负未见分晓,前途仍未可知。”
李纯朝着王士珍作揖。“属下明白了,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不多久后,伴随着一枚照明弹升空。
袭营之战在凌晨一点钟正式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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