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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衡的猜测很精准,我夸赞他的想法很对,然后道:“蜥蜴精在人大脑里繁殖的时候,人会非常痛苦。”
“是啊。”梁衡感叹。
我说道:“还记得你给黄琳驱邪的场景吗?当时和高鹏隔空斗法,我们是胜了一招,但是后来你的情况很糟糕。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在房间里又没有声音,当时我差点把门踹开,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其实我那是?”梁衡问。
“很显然,斗法的时候,你把寄生在头脑里的蜥蜴卵激活了。我也是瞎猜啊,因为接下来推断太离谱了,我这么一说,你们这么一听。”
“没事,挺有意思的,你继续说。”
我说道:“蜥蜴精就在你的头脑精神里诞生了,它在蚕食你的精神,消耗你的阴身。我想,你作为修行者,肯定不会束手就擒,会进行对抗。但是……”
“但是结果很糟糕。蜥蜴精还是出来了,并占据了我的头脑,夺舍了我。”梁衡道:“所有一切罪恶都是我做的,杀人、绑架孩子,乃至操控死人做事……”
他看了一眼废弃的变相站,里面是死去的高鹏媳妇。
“还有一宗罪你没有说,”我说道:“妄图用精神魇术困死我和秦丹,让我们变成植物人。”
梁衡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我真是该死了,枪毙都不为过。”
他说话很怪,也有点邪门。
不知为什么,我把这一切井井有条地分析出来,并没有如释重负,反而心情更加沉重,像是有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
高鹏站在对面,眼神哀伤地看着我们。
“我说对了吗?”我问。
“有个因素你没考虑到,”梁衡说:“时间。我做这些坏事,就算自己是超人,也需要时间来做。”
我点点头:“其实你有时间。”
梁衡看着我。
我说道:“你要练功,经常借着练功的由头出去,一走就是大半天。”
梁衡沉默了片刻,不禁苦笑:“看来,整个逻辑链都证明了我的罪恶,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有些纳闷,到这个时候他还说这种话。
我问道,难道不是你吗?
梁衡摇摇头,很迷茫,“我也不知道。我经常会失去意识,醒来之后不知身在何处。你说这些是我做的,我无力反驳。”
我怔了怔,事情有些出乎意料。
我沉默了一下,“老梁,其他事自有法律和公道在,我个人不追究了。但有个事,你必须给我个交待。你绑架的小妹妹在哪?告诉我!”
梁衡道:“这件事我真不知道。”
我开始慌了,从他的口吻里看,他好像真的无辜。我汗都下来了,分析这么老半天,所有证据链和逻辑链都能对上,简直无懈可击,结果他还不是。
那么真凶是谁?
我忽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么这个真凶深藏不露,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只是躲在暗处操控全局,我们都是棋子。
要么就是另外一种更匪夷所思的推断,压根就没有真凶?
我正胡思乱想着,梁衡道:“我确实不知道,但你分析这么鞭辟入里,好像不是我又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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